我不惧怕血腥,不代表我喜欢呆在一个充满血液,残肢以及人肉料理的房间里。
从房间出来,我让刘玉恒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刘玉恒颇有些苦恼道:“这座城中村很早以前就纳入了政府改造计划,预计在一年之内改建,村里的监控要么坏了,要么就只是装饰品……”
“这么大的村子,不会连一个有用的监控都没有吧”我直接无语了,原本我觉得梧州的发展程度固然比不上粤海,但怎么也要比东城高,可看眼下这种情况,是我太高估它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地方没有安装监控探头!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的时候,刘玉恒忽道:“对了,我记得半年前这里频繁发生飞车抢劫案,为了早日破案,路政部门好像在几个入口牌坊那装了监控……”
当下,我们一行人随刘玉恒前往村口处进行查探,期间天武和尚一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我奇道:“天武师父,你在想什么”
天武和尚回过神来,笑了笑,“阿弥陀佛,看到刚才屋中景象,我想到了早些年间师父曾提起过的一个人,那人功夫绝伦,堪称登峰造极,却有烹食人肉的习惯。”
“哦你的意思是,跟黄泉在一起的那人是他”
“不不不。”天武和尚摇摇头,“那人早在几十年前就死了,我只是联想到了而已……”
我哦了声,没再多说。
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牌坊处,抬头望去,在‘云楼村’的牌坊边上,果然支棱着一个半旧不新的监控器。
如何联系路政,如何调取监控,自有刘玉恒去处理不用我费心。我看现场没我什么事就带着众人打道回府了。
路上,我开头道:“萍儿小姐,袁山先生,之前在远定我就想问,两位是从哪里来”
萍儿嘻嘻一笑,“你这人还真是粗线条,咱们都并肩作战过一次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我们的来历。”
我也笑,“这不是闲着无聊嘛,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尤其是对自己人。”
尽管萍儿、袁山来历不明,却在我最危急的时刻出手相助,我在心底里早已认可了他们。
袁山道:“下山之前,师父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迫不得已不得自报家门,所以……抱歉。”
我哈哈大笑,“没事,不说就算了,是我唐突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来自云独山,剑堂。”萍儿大咧咧的。
我发愣。
云独山
剑堂
好吧,听都没听过。
袁山用力一拍脑门,颇有些无奈道:“唉,师姐啊,你这话跟张狂先生说说就好了,可千万别往外传了,师父禁止咱们自报家门,是怕惹祸上身……”
“嘿嘿,反正张狂又不是外人。——对吧张狂,你不会把我们卖了是不是”
我大笑,“放一万个心。”
交谈间,我们回到别墅。
没等我把屁股坐热,刘玉恒就将两段视频发给我,出现在云楼村的果然是黄泉,但跟在他身边的枯瘦男人我就没见过了。
我把手机拿给天武和尚,他看了几眼后摇头,表示不认识,我又拿给萍儿袁山。
萍儿撇撇嘴,“没见过。”
“倒是神秘。”我嘀咕了句,从两人的站位来看,黄泉显然非常忌惮此人,行走时始终落后此人半步,有种主仆的感觉。
莫非那日黄泉坠落山崖,是这老人将他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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