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板,出什么事了,看把你给吓的,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这幅表情。那个十二柱是什么东西啊”坐在柳阳会长身边的是夜总会头牌,绰号‘纯纯’,也是柳阳的姘头之一,她很贴心的用纸巾帮柳阳擦去手上的酒水。
柳阳一声不吭,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猛地一拍大腿,“糟了!如果他真是狂少,那小白他们这次……岂不是有去无回了!”
他赶紧抓起电话打给‘小白’,过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接听,是个陌生中带着戏谑的声音,“梧州兄弟会会长,柳阳。”
“你……你是”
“我是张狂,道上的兄弟都习惯叫我狂少。”
柳阳根本坐不住了,噌地站起来,“你……想干什么”
“哈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派这么多手下来找我的茬,幸亏我的老管家会点功夫,要不然我今天可就遭殃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柳阳额头流淌下来,他强颜欢笑道:“狂少……狂少你真会说笑,小白干了什么……跟我无关。”
“呵呵,就当跟你无关,咱们约个时间,见面谈谈”
“好,好,时间地点你定,我一定去。”
挂断通讯,柳阳整个人几近虚脱地软在了沙发上,虚汗流淌个不停。
“老板,您没事吧,您……”
啪!
不等纯纯把话说完,柳阳已是结结实实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你站住!”柳阳叫住宋明,恶狠狠道:“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调查清楚他的背景!”
“我……我……我也是刚才知道的。”宋明一时哑然。
“你他妈的,你跟黄鼠狼串通,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我没有!哥,我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我操你妈的!”
咣当!
这是厚重玻璃瓶砸中脑壳的声音。
……
挂断通讯,我点燃香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看着满屋满院的伤残人士在那哼唧,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少爷,这些人怎么处理”罗松询问。
从开战到战斗结束,从始至终都是罗松一个人出手的,他的战斗力确实不俗,再加上他会驱虫这种邪法,就是对上域四的强者也绝不逊色,当管家足够了。
我弹掉烟灰,笑道:“大门坏了得修,草坪,花草也都被损毁了不少,不能由咱们自己出钱不是”
罗松秒懂,笑着走过去,一把揪住‘小白’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听到我家少爷说的话了,所有人,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不多时,这群身上纹着带鱼皮皮虾的混子就光溜溜的跑了。
我挺给他们留面子的,至少让他们保留了内裤。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想让他们的那根东西污了我的眼。
“张张狂你,你到底是干嘛的呀。”风来又开始咋呼上了,“我差点被你吓死,现在心脏还砰砰乱跳呢。”
我笑笑,“我啊,现在的身份就是个学生而已,只不过,认识道上一些朋友……上楼玩游戏去吧,我跟罗管家还有些事要谈。”
“哦,好吧……”
风来走后,罗松道:“少爷,您约柳阳见面,是想在梧州发展势力吗”
我摇头,“这样做没什么意义。等我腿伤好了,金爷延寿成功,我就会离开梧州,到时候梧州社团没人打理,早晚还是得被人吞并。约柳阳见面,单纯是想认识一下这位地头蛇。最近这几个月,由于澹天大战,我的东联集团全面撤出粤海,账面上很不好看……”
罗松笑了,“我懂您的意思了,光是佳丽贷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再加上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