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这丧尸强和单刀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把儿子张小亨踢给我,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尽管我心里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让这小崽子跟我住进公寓显然是不可能的,就是我同意,诸葛太一也不会同意,这个历来以足智多谋,沉着冷静著称的谋士,已经快被他气死了。
因为这事我琢磨了好半天,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干掉了三大盘子美味的精品瘦牛肉后,我想到了一个极适合他暂住的地方。
红龙堂大本营——龙窟。
红龙堂堂主‘舞姐’在得知我来此地的目的后,先是愕然,然后就指着我鼻梁破口大骂:“张狂,你小子是不是得失心疯了让我带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崽子你当我这是幼儿园还是托儿所”
“呃,这两者有区别吗”我装傻卖萌。
“你少跟我扯用不着的!老娘这是做生意的地方,没空跟你玩过家家游戏,这小崽子,你给我从哪来给我带回哪去。”舞姐直瞪我。
我笑嘻嘻凑过去,摸了把舞姐的大腿,“姐啊,别这样,咱们那么长时间没见,你总不能连杯热茶都不让我喝一口吧,暂住的事,咱们可以慢慢聊。”
“聊你妹,小虹,把这个臭不要脸的给我轰走。”舞姐拍开我的手,对站在她身后的‘虹姐’吩咐道。
虹姐,王舞的头马,也是王舞唯一指定接班人,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绷着脸,强忍笑容,此刻听到舞姐吩咐,干咳一声:“张狂,你就别为难舞姐了,现在舞姐很烦,实在没工夫理会这些事情。”
虹姐明显话里有话,我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嘿笑了声,“舞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以咱们的关系,遇到困难你得说啊,我小狂生在这世间,唯一的存在目的就是替舞姐你排忧解难。”
舞姐可能被我肉麻到了,直翻白眼,“我看你存在世间的目的就只有胡咧咧。这事比较麻烦,连虎爷蛇爷他们都觉得棘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舞姐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来劲儿了,又把手放在她腿上了,啧,又滑又嫩,哪像是快奔三张的人,跟学校里那些学妹学姐相比也毫不逊色。
我惊呼:“不能吧在咱南陵,还有老大他们都觉得棘手的问题”
“谁跟你说是南陵了中州,知道不,中州!”舞姐又一次拍开我的手,“老娘今天来亲戚,摸个鬼!”
哦!来亲戚啊。
我顿时意兴阑珊,老实的给自己点了支烟。
舞姐嗤笑:“瞧瞧,属公狗的,翻脸不认人。小虹,你以后有事没事都少跟这小子来往,没好处。”
虹姐笑容灿烂,掩嘴而笑。
舞姐损了我几句,还是把事情说了。
原来半年前舞姐把手伸向了繁荣娼盛的中州市,跟几个中州本地人合伙在那开了间夜总会,头几个月生意还不错,可到了后来,舞姐发现账目上的流水越来越少,甚至有一段时间夜总会处于亏本状态,于是就派人过去查账。一查之后发现,不仅账目被动了手脚,几个合伙人还打算把她踢出局。
舞姐能成为红龙堂堂主,又岂是泛泛之辈,被人当成上完就甩的公共厕所当然不肯罢休,当即就派人去找中州佬的麻烦,可谁成想,那几个中州佬竟跟‘十二柱’的人有牵扯,原本挺简单的一件事顿时就变复杂了。
“十二柱也不行啊,哪有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不还手的道理”我气愤填膺。
舞姐闷闷道:“华夏龙帮。”说完,她叹了口气,“龙帮今年应该也会派代表过来给虎爷祝寿,看能不能借此机会把事情解决了吧。赔一些钱无所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龙帮算个啥,我老爸去年才跟他们打过架,打的他们跟死狗一样。”一直在旁边鼓弄平板电脑的小胖墩忽然开口,语气相当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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