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当选堂主,包括雷暴在内,所有人都急于表现。于是乎在我下达了命令之后没过多久,以大兴村为中心,附近的十余个村落便是出现了许多混混,他们走街串巷,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进行地毯式搜索。
像这种严重扰民的行为,自然引来不少当地居民的不满,可是当他们报完警,警察来了之后通常只是训斥几句,待警察离开,混混就又会出现。
如此反复了数次之后,当地百姓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将混混们的古怪行为与中午发生在大兴村的惨案完美结合在了一起,一时间谣言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当然只有我们这些局内人才清楚。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清晨。
东城发生了这么大事,连病先生都亲自出马,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回学校,自己危险不说,没准还会连累同学,于是就依照惯例打电话给司徒冬夏请假。
说来奇怪,往常打电话给她,通常响个三五声她就会接听,今天不知怎么了,音乐铃声从头响到尾,她都没接,发微信更是石沉大海,这让我心中不由升起不好的预感。
要知道,司徒冬夏可是‘rh万能血’携带者,是罕见血型中的贵族。
他妈的,病先生该不是盯上她了吧
光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赶忙让呆子去开车。
火急火燎来到楼下,手机响了,看着那四个字的人名,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算是落地了一半。
“夏夏。”
“是张狂啊……什么事”司徒冬夏声音很是憔悴。
我问她怎么了,司徒冬夏告诉我说最近几天她精神状态都很差,现在都还有些发烧,然后问我什么事。
我没提请假这茬,挂断电话就让呆子送我去司徒冬夏家。
我对司徒冬夏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心存好感,甚至还当过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只不过中途发生了许多事情,每次都打乱吃掉她的计划,以至于我跟她现在的关系仍然保持着恋人以下,朋友以上,想进一步都难。
敲开防盗门,门后立刻露出一张美艳中却又带着憔悴的脸孔,司徒冬夏轻咦了声,虚弱问:“张狂,你怎么来了”
我皱眉:“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想硬挺过去”
司徒冬夏开门让我进去,然后便躺在了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拿……我躺会。我没事,休息半天就好了。”
“要是生病了躺在家里就能自愈,那还要医院干什么”我伸手摸了司徒冬夏额头一下,冰冷,像冰块似的。
我又摸了摸司徒冬夏的手,同样冰冷。
司徒冬夏虚弱道:“你又不是医生,乱摸什么,好像你很懂似的。”
我被她气乐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了你以为我稀得摸你呢,冷的跟什么似的,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了,我躺会就好,哎呀……”
不等司徒冬夏把话说完,我已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勾住我的脖子,把脸深深埋进我的胸膛。
司徒冬夏这个女人本就惹人怜爱,生病的她更是如此,她弱弱的呢喃:“谢谢,麻烦你了。”
“跟我用得着说谢”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好,请问这是司徒冬夏家吗”
我刚把门带上,就瞧见走廊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蓝头发,女的嘴里咬着颗棒棒糖。
司徒冬夏看着来人,“我是司徒冬夏,你们是……”
蓝头发哈哈一笑,右手一抖,掌中出现一柄匕首,“我从不回答死人的问题。”
话音未落,蓝头发已是一刀朝司徒冬夏刺来。
“啊……!”司徒冬夏惊呼。
我大骂一声操,赶忙后退,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