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司徒冬夏隐藏的方向看了眼,心中稍定。
她的位置在这间民房的正门口,那里有一个凹角,属于射击死角,所以我并不担心待会火拼起来会伤到她。
我顺着墙根小心翼翼摸到左侧几米外一个简陋停车棚里蹲了下来。
我这头刚刚站稳,数道黑影已是爬上了院墙,他们还算谨慎,朝院子里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这才纷纷跃入。
在这五人落入院中,招呼其他同伴进来的同时,我毫不犹豫抬起手枪,砰砰砰就是三个近距离短点。
剩下两人惊呼转身过来的时候,我已是飞出了手中匕首,只见刀光一闪那人的右眼被刺中,疼的他嗷的惨叫出声。
我只能说太久没用飞刀了,失了准头。他妈的,我向发誓,我本来瞄准的地方是他的咽喉,这偏差真是没sei了!
“啊你……”
最后一人被猝不及防的偷袭给打懵了,我趁着他愣神的这一两秒时间,狠狠掷出没有了子弹的手枪。这次还不错,沉重的手枪咣当砸在他头上,鲜血立时涌出。
生死攸关谁还管好看不好看,我一个懒驴打滚翻至近前,拔出某人眼中的匕首,对准其胸口恶狠狠地捅了过去,噗呲一声闷响,可怜的枪手连半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此没了性命。
整个过程说起来慢,其实是发生在一瞬间,前后不到五六秒时间。
见计划成功,我心中暗喜之余飞快将众尸体手里的枪和弹夹夺了过来,胡乱塞进腰间和口袋。
院子里的火拼让一墙之隔的大佛一干人等心惊肉跳,惊呼声此起彼伏。
我懒得理会那么多,撒丫子跑到正门,将受惊坐起的司徒冬夏搀扶起来,一脚踹开正门的锁头扶着她走了进去。
这间民房显然已空置多时了,一进去我就感觉有股潮湿的气息。
我搬来一张方木桌,抵住大门,然后便跟司徒冬夏上了顶楼。
只要看过战争片的人就会明白占领制高点是多么重要。
吱嘎!
刚刚来到三楼阳台,民房的院门便是被人打开,十余道人影鱼贯而入。我双手各持一枪,疯狂扣动扳机,混乱中又有五六人中弹。
“妈的,给我杀了他!!!”大肥狂啸。
枪手们立刻进行反击,子弹如雨般打在三楼阳台处。所有的玻璃都在一瞬间破碎,稀里哗啦的坠落下去。
我只有一个人,两双手,又岂是对方几十人的对手,立刻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我捡了房间里一个枕头偷偷竖起来,刚冒出个尖,那枕头就被打烂了。
显然他们已经找好了射击点,阳台不能用了。
我来到屋中,看到司徒冬夏正怔怔的发愣,心中不由暗叹一声,我可真是个麻烦吸铁石。
司徒冬夏见我在看她,不由抬起了头,“张狂...我...”
我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鬼使神差的凑过去,捏住她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司徒冬夏的眼睛直接就瞪圆了,迟疑了一两秒,她猛然勾起我的脖颈,将香舌伸入我口中。
我贪婪地吸允着女人甘甜的津液,足过了十几秒,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头移开,留了一柄手枪给她。
“夏夏,很抱歉,连累你了。”
司徒冬夏哭的梨花带雨,“别死。”
“嗯。”
我深吸了口气,迈步出门。
恐惧当然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对生存的渴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的极为缓慢。
我侧耳聆听,楼下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对方显然已近在咫尺。
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握住枪的手也已被汗水打湿。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