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服务员拿出的信封,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
急忙打开,里面是朱儿留给我的一段话。
“往事已成风,还如一梦中。”
我喃喃自语着重复这段话,有些发懵,看向吧台的女孩儿,“这什么意思”
“客人别急,我给您查查。”服务员随手鼓捣了几下电脑,她给我解释道:“先生你好,上面说往事不过是一场春梦,美好但难以留住,醒来依旧是空,什么也抓不到,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回忆与痛苦。先生,这是分手诗啊,您看,下面还写着勿念。”
另外一名服务员轻轻碰了同伴一下,我耳边“嗡嗡”直响,到底怎么回事朱儿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了今天去领证么妈了个鸡的,这叫什么意思随随便便留几句话给我打发了么
我恨不得立刻杀回合花派在山东的会所,把事情当面问清楚。
但下个礼拜气温会降到全年最低,时间与现实不允许我去那么做。
轻咬着嘴唇,不管她有千般借口,万般理由,特么的,她是我的人,就算是回合花派,我也给你带出来!
退了房间走在冷冷的大街,远处大烟筒向外冒着浓浓烟气,将这天色遮掩的灰气蒙蒙,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尾气与一些刺鼻的气味儿。
随着点点雪花,行人匆匆,路渐渐扑上白色衣装,是啊,气温明天要比昨天低了许多。
朱儿走了,我心里一下子变得空唠唠的。
你说这人也是奇怪,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有一天这人要是不在了,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还挺不舒服的。
很快回到了家中,王大哲气呼呼的坐在门口,我一进门他就围上来了。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梦的舒服么”
王大哲气的站了起来,“次奥,原来你特么都知道!”
“我召的和合术,怎么能不知道”
“没良心的混蛋,你特么连师兄都耍,今天我就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就把他制服了。
摁倒之后,让他冷静了挺长时间,关于昨夜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字未提,这种事情说了肯定会让人不好意思。
看了看时间,我问他东西都准备怎么样了他指了指里屋,就等着今天动手挖墓。
撤掉法坛以后,我将棺材内的小人放到了床底下,等什么时候事情结束,才可以将小棺材打开。
给四娘他们三个上了香,闭目感应了一会儿,三个人不知道干嘛去了,谁都没有一点消息。
算了,这点事儿,我们俩去也能搞定。拿好工具,招呼着大哲一起赶赴去老余家。
我当初露过面,本来不参加这次盗墓报警的,主要就是怕大哲出事儿,我躲在车里,由他去找老余家的儿子办事。
可等我们俩开车刚到了余家门前,发现他们家瓦房门前挂着白绫,墙角还有花圈。
我吓了一跳,难道这是出人命了大哲下车去看看,我在车里等他们,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也跟着下车去了他们家。
等我前脚刚进去,两位穿着孝服的余家媳妇上前拦住我。
她问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左右看看,发现院子里摆着两口棺材,贡台上摆着的死者照片居然是余家的两个儿子。
我问:“这是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走走走,不要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俩儿媳妇作势开始轰我。
“刚刚来的那个人呢”
“我们这儿没人来,别在这儿捣乱,快点滚。”
大儿媳妇用力推我,二儿媳妇回屋取菜刀,双方都是气势汹汹,但大哲好端端的人呢难道一进门就被俩娘们给撂倒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再继续隐瞒,质问对方,人哪去了
二儿媳妇已经取来了菜刀,俩娘们可能蛮横惯了,抡起来就要打我,也不能把他们俩当做娇滴滴的小娘子,纯粹是东北虎娘们,一脚撂倒,抢来菜刀架在大儿媳妇的脖子上,“次奥,人呢!不说别怪我弄死你!”
“有能耐你砍我试试!”老娘们上来了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