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儿脸色变得阴沉,如果说眼神真的可以杀人,那我一定死了无数次。
饭桌上,孙鹏心情格外舒畅,数次向我敬酒,他又问起如何过阴的事情
我示意他可以先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天黑之后,我便想办法过阴曹,但在此之前还需要找一找惠嗔,让他助我办件很重要的事情。
饭后朱儿跟着我一起离开酒店,坐上车以后,她一路阴沉着脸。
不管任何时间,医院这个地方都不会受到淡旺季的影响,等我们到了医院门前,人流密集,汽车行驶的非常缓慢。
朱儿拦住我,伸出手:“拿来。”
我说:“干什么”
“别装蒜,方子给我。”她有些耍起无赖。
我说:“大姐,我这是豁出命换来的,你伸手就要,我给你岂不是没有面子”
“它对我很重要,给我,当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我心里最想搞清楚朱心蕊要古方的用途,她手下的弟子门人因为都是从小养大,所以很少会有自主意识,类似于一种根深在心底的精神操控,这一幕是我与朱儿合魂之后发现的,导致如果要在朱儿的身上问出点客观问题,这显然是不存在的。
“寄魂术是一种邪术,但并不完美,需要配合大量的中草药时时刻刻调整五脏六腑的精气,可药方已经随着当初祁老头的死而失传了,单纯的寄魂术只能借助魂魄趋吉避凶,简单的讲,就是用身边血脉相连的亲人性命去换取自身想要的荣华富贵,副作用很大的。”
她严肃的说:“我知道,但朱妈妈说过,方子必须要带回去。”
我反问:“干嘛要听她的。
“你拿不拿”
妈了个鸡的,找孙鹏去要方子还得假装结婚,伺机盗取,可怎么轮到我身上却直言就要,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对了,你之前不是为了方子要与孙鹏结婚么现在方子在我这儿,你可以选择用之前的办法。”
“你无耻!”
“自己考虑一下,我还得找人呢。”
摆摆手,前脚刚走没几步,朱儿的声音飘来:“你是想找惠嗔吧。”
“你们都见过,我就不介绍了。”
“惠嗔早就出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心里一紧,他的身体情况并不是很好。
朱儿讲,惠嗔现在需要大量的山参来调和脏腑中的毒气,而他双目已瞎,在城市中买药时常会上当受骗,经常会耽搁病情,赶巧有一户药农住院,他们彼此聊到了山参事情,在对方出院以后,惠嗔与采参人一起去了东北,打算在那边采参续命。
讲到这儿,朱儿又说:“把方子给我,我告诉你惠嗔在哪”
玛德,又是威胁我,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
“想得美,整个东北能采参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正巧我也打算去东北办事。”我又晃了晃手中古书,挑衅道:“来,叫老公。”
“我叫你个头!”
朱儿气的两腮微红,挥拳就要揍我,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一步迎上,转移穴位到受击点,随后顺势一记揽抱,将她扛在肩膀。
“你放我下来!”她拼命挣扎,像一只即将洗澡的野猫。
“老实点,再折腾我可打了啊!”她仍然自顾自的折腾,本来街上人就多,我下意识挥起巴掌,冲着她浑圆的屁股蛋“啪啪”就是两下,除了声音格外的脆响,手感也非常好,直接打的朱儿老老实实,她咬牙切齿:“张明,我一定宰了你。”
“妈了个鸡的,老子是男人,听我的!”
大摇大摆,扛着她过了马路,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无话再次去了孙鹏的家。
他们家楼下停着七八辆挂辽牌的黑色奔驰,我们的到来,引起站在车旁抽着烟男子们的注视,一瞧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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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但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孙鹏能撑得起整个家族,光靠嘴皮子肯定是行不通的。
敲门过后,是一名没见过面的黑衣青年开门。
孙鹏摆摆手,“回来了张师傅。”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主位,客位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
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