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那个面具,不论在任何角度,都会感觉面具上的眼睛在盯着我看,语气阴狠的老太太指着我们俩,没等王大哲去开口理论,其他几位妇女却已经停了下来。
她们的眼神...非常的狠,没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光凭自身气场所散发的来看,这几位妇女可都是狠毒之辈。
王大哲轻轻碰了我一下,又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怎么行!这属于非法囚禁,我要报警!”
我指着被拴着脚镣的女子,作势拿出电话,可人家老太太压根儿就不动,等我打开手机才明白,他大爷的!这里没有信号的。
五位妇女拎着棍棒,缓缓的向我走来,她们穿着简陋的布衣,看不出喜怒,发愣的眼神却是有几分瘆人。
好不容易找到合理的身份,现在动手不是明智之举。
我假装很慌张的说:“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我可是授命前来的,真要是出了事儿,警察肯定会来沟里找我的。”
老太太反问:“什么授命你们是干什么的。”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说自己是授国家委派来这里调研考察的,随行还有同伴,他们在后面。
听到还有别人要来,对方一改之前的态度,她让妇女把戴着面具的女孩儿搀走,还告诉我,此地不欢迎外来的人,让我调查完了赶紧走。
我大声道:“把人放了!”
她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小房:“我就在前面住,这人我带走,你要是想报警随时可以。”
村子里的怪异已经不言而喻,就连妇女都是这样,如果是老爷们呢
“师弟,我觉得咱们来人少了,要不然我回去叫人吧。”
“报警没用。”我说。
“谁说报警了师兄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回去叫上几个好朋友,带百十来号社会人儿,大纹身,金链子,吓唬不死他们。”
我哼笑了一声:“守墓人擅武,如果传承真的千年,别说社会人儿,就算是警察想搞定这里,都得派特警来。”
“那是咋整。”他担心道。
“走一步看一步,天黑前找借口离开。”
村路很窄,只能靠步行前往,我意思是先找村委会。
民间的村长都是靠老百姓选举来的,少数民族一般都是大族长说的算,更有一些地区还有什么王子、国王啥的名号,带领千八百人生活。
村子里毫无任何生机,家家户户没有鸡犬牛羊,甚至连一只活物都没看到过,都说封门村是鬼村,但那里好歹也有些毒虫蛇蚁啥的。
沿着村子开始找,从头走到尾,家家户户除了少数的中年妇女还在,唯独看不见男人,有时候路过开着门的人家,里面的人会歪着头看我一眼,然后像没事儿似的继续干农活。
我也细心发现了一个共同的特点,多数女人的眼神会流露出一种死寂沉沉的感觉,似乎对生活已经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当快要走出村,眼睛忽然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的运用起穆文斌教我开天眼的方法,待双眼一阵阵的发热,只见不远处有着浓浓的阴煞之气缭绕不散。
我把金刀交给了王大哲,因为他是普通人,容易被阴煞所伤,叮嘱他千万不要用来割肉见血,等出去以后再还给我。
他神神秘秘的说:“不用不用,为兄身上可是有灵符法器的,不传之秘,可是偷偷花好几千块钱请的。”
瞧他一脸牛逼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说啥,但愿别再整出一堆亚克力的法器。
在往前走不远就是河道了,但果然与马占东说的一样,河床干裂的很厉害,并且与四周草木青青的样子完全不同。
很快,我就听见阵阵传来的敲鼓声,似乎声音就在煞气的位置传来。
加快脚步穿过树林,不远处的一口古井周围,站着密密麻麻的老少爷们,为首一人头戴野兽头饰,光着的上半身布满各种刺青,穿碎布裙,手持骨仗,围在井口跳起古怪的舞蹈。
“卧草,咱们这是赶上跳大神了。”
开了天眼以后能很清晰的看到煞气就是在井内冒出来的,我眼睛很疼,而那上百人跪在地上,念念叨叨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