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来不及回头看后面的情况,起身就要逃跑。还没逃开两步,头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闷棍。
一股巨痛传来,顿时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头上呲呲地疼痛,好像有黏腻的液体顺着后脑勺流下来……
我的身子被他反过来,他抡圆了手往我的脸颊上狠狠甩了过来,左一下,右一下,我的双颊又痛又胀,肿的老高,脑袋也因此昏昏沉沉的。
他的左手就像铁钳似的掐住了我的胳膊,右手拽住我的头发疯了死的往墙上一下下撞了过去。
我整个脑袋都是蒙的,只觉得腥臭的血液从我的身上汩汩地流下来,顺着额头流淌到两颊、下巴……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用力,狠绝。
我痛得连叫一声都很吃力,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颤音。
“哼。”仿佛他也有些疲乏了,将我一把甩在地上,我痛楚地蜷缩起身子,无法动弹。
“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我还要完整得剥下你的脸皮,粘上你的血来作画,我答应过你的,让你成为我笔下最完美,最动人的艺术品。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你这个变态,绝对不得好死!”我气息奄奄,但嘴上仍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