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屮!
咸鱼一听这个,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白神壕被打了!
白神壕被三建的工人打了!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岐山是怎么管理的工人
撂下电话,跟何东来和正弦简单说了两句便当先跑了出去。
何东来和正弦连忙在身后追赶,哪儿还有他的影子!
咸鱼心急如焚,跑得跟一阵风似的,嗖地一下就窜出了百米远!
他实在是着急!
白神壕是何等人物!
慷县商界的顶梁柱!
他余弦心中顶天立地的人物!
怎么就会被工人给打了呢
现在只好祈祷白神壕最好别有事。
真要有事,咸鱼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两公里的路,他不到十分钟便跑到了工地外面。
柳妍见他气喘吁吁地跑来,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
咸鱼的眼睛瞪得血红,有些吓人。
柳妍微微吃惊,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原来,地基项目中三建的一个包工头这两天见停工时间过长,自己赚不到什么钱,便扔下手下十几个农民工偷偷地一跑了之。
这些农民工找不到包工头,又没工开,跟三建预支的生活费也快花完了,情绪便都有些烦躁。
恰好上午白神壕来查看文庙围挡情况。
这帮农民工听说楼盘老板来了,便一窝蜂上来看热闹,甚至有的便开始喊老板发钱。
白神壕也是底层上来的,对农民工自然没有偏见,便让他们慢慢说话。
一番慌乱中,老赵和公司几个小伙子在前面挡着人流,一来一去便有些磕绊。
不知谁喊了一声:“老板坑人!”
然后便是不断的砖头石块扔过来!
白神壕不幸被一块石头砸中额头,当场便倒了下去!
柳妍心中慌张,便连忙给咸鱼打了电话!
咸鱼一边往里走,一边听柳妍说完,仗着年轻,使劲挤进了人群之中。
只见齐岐山也刚刚赶到,正要往白神壕那边过去。
“齐经理!”
齐岐山一见是他,脸上便露出尴尬神色:
“余董,你看这是怎么说的,都怪我管理不严……”
咸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先别说这些,看看白总怎么样再说吧。”
又走进了些,方发现老赵达鸭带着一群公司的小伙子死死地把白神壕护在内圈。
一帮叽叽喳喳的农民工想冲却冲不进去。
边上赫然便是贺学仕和安琪几人扛着长枪大炮录拍。
齐岐山一边跑一边大喊:
“工人兄弟们,请大家保持冷静……”
远处,嗡儿嗡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
一阵慌乱……
……
下午两点半,白洁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上白神壕从病房被推出来。
“爸!你怎么样了!”
白神壕头上裹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倒还不错,摆摆手:
“我没事,走,爸要去会议室开一个小会,你陪着爸爸。”
医院会议室。
农民工代表、齐岐山等三建人员、咸鱼何东来柳妍等水木青城人员、贺学仕及安琪等四方围坐一圈,见白神壕被推进来,连忙都站了起来。
“坐,大家都坐吧。”
众人纷纷坐下,只有农民工代表和齐岐山三五个人仍然站着没动。
齐岐山低着头满脸歉意:
“白总,您受委屈了,发生这件事儿,都是三建管理不善,给您造成了很大困扰。我们一定会承担自己的责任的。”
农民工代表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看着颇粗豪的汉子则道:
“老板,俺们都是受了坏人挑唆。
那个喊你坑人的,后来查了下,并不是俺们中的人,俺们都跟警察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