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县城东一公里左右,城关镇王陵村。
村外有一土丘,高约四米,相传是古时一个王的陵墓,村名由此而来。
此丘坐北朝南,南面乃一座青砖砌成的碑楼,一通石碑镶嵌其中,碑上有拱券,碑楼顶部以黄色琉璃瓦覆之。
石碑原为还珠皇阿玛五十一年由慷县知县所立,记载了王失国逃亡、客死慷地的经过,原碑已毁,今碑乃是八十年代末由清代碑文翻刻而成的新碑。
王陵原本有庙宇供奉,香火兴盛。
解放后破四旧,逐渐凋敝。
开放后兴盛了一段时间,又被信green的周围村民所阻,后连庙宇也无,只剩一丘一碑而已。
白神壕的千禧奔从城内驶出,不过三五分钟便绕过土丘,拐进路边树林中的一条小路上。
咸鱼此时看到土丘,不免唏嘘感叹。
他前世倒也有些听闻此丘的事迹,常常感慨不能好好保护。
不过现在在白神壕的车上,实在不敢放肆,因为神壕的姓氏,让他有些忌惮。
“你放心,我是白公胜之后。”
白神壕见他冲着车外一副痛心的样子,随口道。
白公胜乃是上古颛顼帝裔孙,汉家白姓的正统源流。
白神壕既然如此说,那便是妥妥的自己人。
不过!!
!
!
!
这白神壕好细腻的心思!
咸鱼心中一惊,看他粗豪的样子,怎么如此心细如发。
当下对神壕的观感又加深几分,更加觉得他高山仰止,不敢多言。
“小子,你莫学那鹌鹑样!
别以为我是老糊涂!
你在医院遥控指挥,范小子就在外面噼里啪啦。
你俩小子联起手来搞风搞雨,闹得慷县乃至瑜省天翻地覆!真是后生可畏啊!”
白神壕见他蜷在座上装孙子的无赖样子,忍不住笑着点着他脑门道。
正弦娘娘听了,从前座扭过头来——
什么闹了半天,尚家束手就擒,这精彩的一幕是你搞出来的啊!
啊,那个,啥,我可没跟范隐联手,我就是昨天聊天的时候给他理了理思路而已。
呵呵哒,这一大早网上跟滚开锅似的热闹,我还以为是范隐的功劳呢。
不是人家功劳,难道还是你功劳哎我说你今天怎么喷香水了啊
老娘乐意,你管得着么!
…………
白神壕看见咸鱼和正弦娘娘又开始四眼放电开始神交,无奈地撇撇嘴拍了拍司机的后座,示意在前边停车。
大奔在一处青瓦青砖的宅院前停下,门吱呀一声,白小爷从院子里蹿了出来!
“爸!”
二十四孝儿子见到白神壕毕恭毕敬地行礼。
“嗯,弦子在车里,你把他搀进去。”白神壕冲着后面示意。
白小爷傻不呵呵地跑过去要搀,却被正弦娘娘给拨拉到了一边:
“哥,你歇着,这货就得我掐摸着才老实。”
哦,好吧……
白小爷摇摇头,带着俩人跟在老爸后面走进院子里。
院子是四合院,坐北朝南,进门迎面是一堵描画着仙鹤献瑞的照壁。
绕过照壁,正房是六间大瓦房,左右两边各三间厢房,都是双层玻璃的大飘窗,从外面就能看见屋子里阳光充足,暖意融融。
白神壕有些乏,交代了两句便进了正房歇息。
白家规矩大,依足了长幼之序,东厢房在左,乃是白洁的房间。
往白姐姐大门紧锁的闺房望了一眼,正弦搀着咸鱼跟着白小爷进了西边厢房。
一推门,便感到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自家生的炉子烧的小暖气,温度足足有二十三四度,再加上满负荷运转的俩台式电脑,俩笔记本电脑。
屋子里真的是温暖如春……晚春……
“哥,你家也太土豪了!你说同样是四合院,怎么感觉跟你们家这一比,我们家那就是口破窑……”
咸鱼一边进门一边扯着嗓子对白小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