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记得前世正弦娘娘在网上的笔名并不是“红茶还是绿茶”,甚至也不是绿茶,而是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名字。
这一下子被自己蝴蝶了个新笔名,不知道会对以后产生啥影响。
但现在产生啥影响他已经知道了。
从白洁家出来,正弦娘娘就一个劲儿拿书包砸他脑袋:
“瞧你起的破名字!”
“啊咋啦不喜欢咱可以改啊!”咸鱼赶紧捂住伤口。
“就是听着土了吧唧的而已,我喜不喜欢无所谓,反正也不过是名字挫了点,又不是我用。”
正弦娘娘砸累了,方噗嗤一笑。
“啊不是你用,谁用”
“哈哈,我拿你的信息注册的。给,这是密码。没事记得多上网看看文章,跟大神交流交流,有好处!”
正弦娘娘随手塞给他一张纸条。
“啊闹了半天,红茶还是绿茶是我啊!”咸鱼指着自己的鼻子郁闷地道。
走出煤建家属院的巷子口,方想起来借正弦的手机给白润打个电话。
白小爷已经带着电脑和设备到了自家城东的宅院里,正和远在东北石油城的戴志慷上网聊天呢。
听白小爷的意思,俩货越聊越有共鸣,重点自然而然地放到了网络社群论坛上。
反正丫说的一大套专业词汇咸鱼也不懂,知道进展顺利便挂了,任白戴二人去折腾。
噫,这俩姓连在一起怎么那么别扭呢
挂了电话递给正弦娘娘,方感觉腰里尖吱啦的疼。
原来正弦娘娘趁着他打电话,早又掐了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又怎么啦!”
咸鱼只想给娘娘下跪。
“你丫和那仨货白天作什么妖,恶心不恶心,丢人不丢人”正弦娘娘一想起当时猥琐的场景,又哆嗦了一下,使劲一掐!
“我屮,那仨货威胁我,想去我姨父网吧上网要便宜点,我不带他们去,他们就污人清白!我能那么龌龊吗,大白天的就开撸”
“那你的意思,大白天不能开撸,晚上就可以撸了是吗”
咸鱼捂脸闭嘴转身……
我屮,我脸都红到姥姥家了好嘛,娘娘你能不能不关心这些羞羞的事情……
前世的时候,初中高中那是年少懵懂,不知那啥珍贵。
现在我重生了,重生都两天了,可一次也没问候过五丫头!
我特么对天发誓!
俩人边闹边走,浑然不觉身后两条黑影在路边雪堆后探头探脑地尾随。
“娘娘……”
“你叫我啥”
正弦一瞪眼,又要伸出魔爪。
“哦,那仨坑货给你起的外号,就是正弦娘娘啥的,专门压制余弦的……”咸鱼吓得一哆嗦,啥话都吐噜出来了。
“哈哈……”正弦娘娘笑得肚子都疼了,“你别说那仨货贱是贱了点,有时候也挺懂事的。”
…………
咸鱼满脸黑线,低头认命了。
就在一低头的瞬间,借着微弱的路灯光,忽然见两道黑影从身后猛地窜来。
“不好!”
他猛地一矮身子,扯着正弦就往旁边雪堆滚了过去。
“啊!”
正弦娘娘的声音在将近十点的夜晚分外刺耳。
好在雪堆松软,咸鱼抱着正弦滚过雪堆,靠墙站了起来。
身后两人扑了个空,也稳住身形,向这边转过头来。
两个人身形瘦长,手中拎着棍子,戴着套头棉帽,只露双眼。
咸鱼环视四周,正好是旧农机厂的厂区,这里早就破败无人,百米之内根本无法求助。
正弦猛然惊吓之后,也回过神来。
与咸鱼对视一眼,握紧了他的手,往他怀里钻了钻。
一阵幽香袭来,咸鱼猛地清醒。
我屮,这时候可得挺住啊!
要不然正弦万一出点事就麻烦了。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啥”
对面两人似乎没料到他胆子还挺大,还敢叫板,当下也不说话拎着棍子就向俩人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