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抵不过这个名叫家的港湾,他乔厉爵一直孑然一身。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要结婚生子,更不屑什么亲情。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后悔没有找点将温凉找回来,没有将茶茶抱回家。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母女两,她们就不用受到那么多的苦痛。
他转身回到主卧,温凉还在浴室,她泡了很久很久才出来。
乔厉爵都已经洗漱好靠在床边看书等她了。
灯光下的男人五官立体,少了那些严寒,多了一抹温柔。
“洗好了”他从书里抬起头,将旁边的被子掀开。
这样一个小动作让温凉心中一暖。
温凉拖鞋上床,依偎在他话中,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两母女都喜欢这样靠着他。
乔厉爵也歪着脑袋靠在她的头上,“心情好点了吗”
有他在,似乎一切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轻轻开口:“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吗”
“你想说我乐意当一个听众,如果会勾起你的痛苦,我就不听。”
温凉的视线看着虚空,思绪渐渐飘回了过去。
“其实我和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并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不过他对我的伤害却更痛!那一年……”
那一年温凉还很小,从她出生开始,她就被人冠上一个私生女的头衔。
幼儿园,其她小朋友对她指指点点。
“我妈妈说她妈妈是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老公,让我不要和她一起玩,不然会变成小狐狸精的。”
“狐狸精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专门啃人骨头的那种妖怪吧。”
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说着自己都不太懂的词汇。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们能确定的是这是个贬义词。
女孩子顶多不和她一起上洗手间,不和她手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