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也想知道营声把钱转移到哪里去了。
他来到刑部大牢看营声,只见营生抱着一根发黑的大骨在那里又哭又笑。
“他怎么了”朱琦吃惊地问。
“禀殿下,他疯了。”狱卒回答。
“那骨头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是他儿子营卫季的尸骨。”
“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这之前有谁来看过他”
“没人。”
朱琦不信。可是从管理监狱的人那里问不出任何信息出来。他感觉,那个监狱,已经上上下下被人打点过。
“把你们监狱长找来。”朱琦吩咐。
“秉殿下,监狱长生病请假了。”狱卒回答。
朱琦暗思,营声发疯,应该是很多人乐于见到的吧毕竟,曾经有许多官员跟他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若封了他的口,大家会心安许多。
与营声同时被关的还有他最贴身的十几个护卫,但是这些人三缄其口,全是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按道理主子垮了,至少会有那么一两个会精神崩溃全部交代。然而他们死不开口,像是还有什么强大的精神力量在支撑他们似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在支撑着他们
朱琦隐隐感觉不安。
他回到太子府,命人把千指和梁客叫来,向他们讲述了自己在刑部死牢见到的情况。
“如果是精神力量还在的话,有两种可能。”千指摸着山羊胡子分析道,“第一种可能就是营声是装疯。他就是大家的精神支柱;第二种可能就是还有一个隐藏着的人物,我们没有发现。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就很可怕。他仍旧可以支配这些残余的叛乱分子。”
朱琦听得脊梁骨发凉。他当时走出牢房的时候,也感觉到就算抓住了营声,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似乎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