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郡主被人簇拥着从宝殿走了出来,她惊呼了一声,跑到曲崖所准备的俊马跟前,极其喜爱地抚摸着它头上、脖子上、尾巴上那漂亮得令人窒息的毛发。
“送给你的,我尊敬的郡主,只有您最配驾驭它。”曲崖恭维。
“”真的吗”长白郡主兴奋地笑着,一跃骑上马背,拿起缰绳,“彻——”地呼了一声,那马如同风一样奔向道路的前方。
出来送行的哈赤达看着女儿的背影,哈哈大笑地说道:“她是心急如焚地去找郎君去了。到底哪个郎君像这匹马一样让她一见钟情呢”
尤三站在冰冷的雪地里,几整夜的监督加上大清早长时间的等待,手脚都生了冻疮,却无人看见,现在连心都生冻疮了。
这个可恶的曲崖,场场抢走他的风头,话还能说到人家心坎上去,怎么世界上就有这么会投机取巧的人他真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家伙掐死掉!
他扔掉那辆轿子,就像扔掉耻辱一样,心情凄凉地跟哈赤达道别。
哈赤达看出他的失落,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尤公公,你历来喜欢笑到最后。做事情虎头蛇尾的人不少,有始有终才能笑到最后呢。你的轿子我的阿古姐姐看中了,我替她收下,谢谢你。”
尤三听了,心里头暖和多了,道别哈赤达,坐上马车去追长白郡主。
哈赤达望着远去的女儿,喃喃自语道:“长白,你一定是我最骄傲的女儿,你会帮助你父亲成为天下霸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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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琦召集朝会商讨难民问题。
最后他力排众议,采纳安抚政策:罢免不作为的官员,就地启用清官;减免灾区税负;分发救济物质和银两;修缮河道;补贴难民返程路费和生活安置费;投诚的难民武装过往不究;顽抗分子坚决歼灭。
在这种政策之下,河套、山东、河南地区的混乱情况逐渐得到缓解,这是后话。
政策虽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