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呵,我再怎么不自在也好过你。出门万家通道仍我行,没钱可以走个儿童通道,高兴了还可以卖个萌,吸引一下充满母爱的女性;而你却要时时低头,‘享受’被男人仰视的快感,走路不时留意着四周,防止自己撞个门撞个人什么的,哈哈哈哈……”
我捧着腹大笑,而她却气得满脸发青,嘴唇发紫,一手指着我的鼻子连声骂道,“好你个矮冬瓜大侏儒眼咪咪小口不积德肚里龌龊千年杀万年砍一张臭嘴没地方放!”
我同样回禁着她,“好你个向天伸大电线杆死鱼眼口中喷粪肚里装屎千年立碑万年怨妇一双鸵鸟脚没半点肉!”
“你……!”那电线杆子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只是手指微颤的不停地指着我的鼻子。
我斜嘴一笑,把她指着我鼻子的手指从我的面前拍开,“你什么你说不过我就不要说。”
“你你你……”只见她硬是吞下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我,“我大人不和小孩计较,我有风度不像你。”
“是,你有风度恕不远送啊!”
她指着我的脑袋刚想走回公寓却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掉头又转向门外。
“哈哈哈哈”我再次捧腹大笑。
她红着脸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随之扬长而去。
2021年10月30日11点10分
我特意早早地吃了午饭,经过再三确认无误之后将我的资料放在了公文包里,走出了这扇门。为了避免迟到我用手机app订了专车,我看了看订单上面的信息:黑色奔驰。
“黑色奔驰不就是门口这辆吗”我朝外望了望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快步地走了过去。
“师傅我用手机订的车……”
“是的是的,上车上车!”我的话还没说完,司机师傅便催着我上车。
我拉开了车门,坐上了这辆车。
一旁的车辆在我眼前飞驰,来往的行人就如同一个小点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不一会儿,我们便驶上了高架一路畅通无阻。
当我们缓缓下了高架,环顾四周绿荫茂密,人烟冷清的时候,我觉察出了有些不对头。
“师傅,你走的是海当路杰讯大厦吗”
“什么海当路杰讯大厦这是康杰路宏鑫加工厂!”
“什么!康杰路宏鑫加工厂!我这叫车信息上填的明明是海当路杰讯大厦啊,你怎么给我拉到康杰路宏鑫加工厂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把订单信息摆到了司机的面前。
他仔细地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突然大叫道:“坏了坏了,我走错门牌号了,我应该停在你们对面的小区,接错人了,接错人了,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快下车,快点下车。”
“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你把我拉来你必须负责把我送到目的地啊。”
“不行不行,我这后面还有很多单子呢,你给我下车现在就下车,去叫其他的出租车。”
司机师傅一边说着一边将我赶下了车。
“喂,喂!你怎么不讲道理啊!”我跟着跑了几步,就被彻底甩在了后面。
我环顾了翻四周,这里人烟稀少,放眼望去看不到半辆车的影子。
2021年10月30日12点17分
我接连尝试了几次用app订车,但是都一直没有人接单。好不容易在马路上看到了一辆空车,我前去拦车,可司机师傅却摇了摇手,告诉我说郊区的车子不能进市区。
“可恶!手机没电了!”这个时候连手机也和我作对,我刚想查询附近有没有什么公交的时候,它便突然变成了黑屏。
我看了看手表都已经这个点了,时间十分紧迫。我只能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走,希望走到前面能看到公交车站的影子。
就这样我大约又走了十分钟,可是我却始终没看到过出租车也没看到过半个车站。我蹲在了一家面店的门口,头上的大汗一滴一滴滴了下来。
“哟矮冬瓜侏儒,你怎么也在这儿啊”我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那根电线杆。
“是你啊,向天伸电线杆……”
“你说谁是电线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