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卓,我是华夏特工。
我手里有一个移动硬盘,里面装着许多极其重要的资料。
硬盘经过最严格的加密,里面的资料就算是我也无法读取,而且资料十分庞大,足足有几个t,根本无法通过网络传输,只能人肉带回。
我此次的任务,就是把这个硬盘带回国去。
这么重要的资料,自然不可能由我一个人运回国,也不符合规矩,还有三个同志与我共同执行此次任务。
我们原本计划坐飞机回国,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被敌对势力知道了,他们对我们展开了追捕。
我们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且这些资料太重要了,除了总部之外,不敢相信任何人,更不敢向别人求助,哪怕那个人曾经是我们的同志。
可是,敌人追捕得太急了,我们没有时间向总部求援,更没有时间等待支援,只能一路逃亡。
在长达上千公里的逃亡中,我的同志都一一牺牲了,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时,我已经逃到了耶路撒冷,可是敌人的追捕仍然没有停止,反而引起了以色列摩萨德的注意。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想方设法逃进加沙。
加沙虽然被以色列封锁,但是因为敌对的关系,摩萨德也好,之前的敌人也罢,在这里势力相对弱了许多,我终于得到短暂的安宁,向总部求援。
我以记者的名义,采访一个加沙的渔民,他叫哈雷姆,一个很贪财的人,而他的贪财,恰恰是我最好的保护。
每天,我都随着他的渔船出海,直到晚上才回来,等待总部派来的人与我接头。
出海看似危险,似乎无路可逃,实际上却到处都可以逃离,对我来说很安全。
我在码头遮盖货物的帆布上,留下了接头暗号,只有我们内部才能看得懂。
可是我没有想到,在第五天我回港的时候,那块留有暗号的帆布竟然不见。
作为一名特工,谨慎永远都是第一位,我没有时间去追究帆布消失的原因,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接下来几天,我隐藏在加沙的一个地下室里,我不敢再留下任何暗号,只能等待对方的唤醒。
现在,我的相貌经过了化装,用特殊的药水将肤色染成巴勒斯坦人的样子,再戴上头巾穿越长袍,看上去与巴勒斯坦人并没有区别。
我每天十点钟,会准时离开地下室,去买加沙当地的报纸,因为按照约定,总部的人无法联系到我时,会以暗语的形式在当地报纸上刊登广告,以此来唤醒我。
终于,我在《加沙先锋报》上,看到了接头暗语,我知道我的任务要结束。
我已经知道联络人的电话,但我并没有急着与他联系,一直等到第四天,那篇广告在报纸上消失,我才最终确定来的就是我的同志。
我与他取得了联系,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约定了接头的时间,现在我就要去见他。
……
陈卓吐出一口浊气,回忆起这些天的经历,感觉身上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最后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纰漏,这才将移动硬盘贴身放好,走出了藏身多日的地下室。
外面阳光灿烂,似乎预示着此行一切顺利。
陈卓微微眯了下眼,让已经适应地下室黑暗的眼睛舒缓下来。
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异常,陈卓才放心地走向公交站。
二十分钟后,陈卓下了公交车,这里距离接头地点——加沙先锋报社,步行只需要十五分钟,而他还有半个小时,足够用了。
他不紧不慢地向加沙先锋报社走去,心里还在猜测着前来接头的人会是总部哪位大神,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
正思索间,陈卓目光突然一凛。
有情况!
以他多年特工生涯,立刻看出前边有几个路人,分明在搜寻什么。
陈卓没有惊慌,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步速,继续向前走。
“难道是哈马斯或者法塔赫在摩萨德特工,还是说总部来人被捕叛变,或者是……”
陈卓不敢想象下去,因为那个猜测实在太过恐怖。
他想到突然而来的追捕,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