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管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子里,竟然有人不把秦府放在眼里顿时发怒。
于此同时,秦老爷在屋子里,也把何金锁的话都清楚的听见了。
他记得同何大姑睡觉时,何大姑的头发放下来,很明显的参差不齐。有的地方短的就像是狗啃一样,很是碍眼。
秦老爷对女人头发的兴趣不大,就没过问。这会子才知道,竟然是被人拿刀砍的。
砍成那个样子,得多贴近头皮啊,对方也太心狠手辣了!
他看何家人唯唯诺诺的样子,觉得就是很窝囊的那种,被人欺负了也不奇怪。可对方明知道何家同秦府有了关系还敢欺负,就太嚣张了。
秦家是流溪镇首屈一指的人家,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狂徒竟然口出狂言,简直不给秦家面子嘛!那种人,不治治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秦老爷很是恼火,当即就吩咐丫鬟把管家叫进了屋里。直接道“对付那种人,就得来点狠的。多叫些人过去,将他狠揍一顿,赶出河东村。至于那狗——”
他狠狠的道“都说三伏天喝狗肉汤如同吃补药,老爷我这几天正好馋狗肉了。”
“老爷您就瞧好了吧,保管给您把那恶犬弄来。”
当天秦府管家就点了二十来号人,都是秦家的庄丁。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拿着绳索棍棒等物,跟着何家人就去了河东村。
大宅院里,何瑶同林钊耳髻厮磨了一会,觉得困乏,就双双休息了。等到他们一觉醒来,窗棂已经被晚霞染透,散出了满室红艳艳的光辉。
何瑶比林钊先醒,她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俊挺的轮廓被霞光柔和笼罩,宛如加了一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