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狱卒见状,潺潺道:“头儿,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把她俩的饭菜都放上泻药,这下子就算她俩换着吃也不怕”
那狱头听了瘦狱卒的话,一脚踹过去,还不待狱头发怒,胖狱卒便打了一道瘦狱卒,止住了狱头的暴怒。
“死瘦子,你还嫌昨晚闹得不够大,还想把头儿往坑里带”胖狱卒又拍了那瘦狱卒一道。
狱头狠狠的拍了桌子,怒气不打一处来。
胖狱卒见着头儿怒气未平,自知头儿憋着气恐怕是要与他们发难,顿时心生一计。
“头儿,这下泻药不成,不妨换个法子折磨一下那小蹄子”
“说来听听”狱头见胖狱卒满脸筹谋,怒气降了一半。
胖狱卒将计谋道与狱头,那狱头听后大喜,立即让他去办。
日子太平了两日,胡小夭百般无聊的在牢中听着中年妇女的唠叨吹捧,倒是让她烦躁不安的心平缓了不少。
“自从上次闹了一次肚子,这两日还挺太平,那狱头怕是不敢再招惹姑娘,如今只得好吃好喝招待着,梦姑娘可真有本事”妇人咀嚼着刚送过来的午饭,津津乐道。
胡小夭笑了笑,倒是觉着这妇人活得洒脱,在牢狱中还这般乐呵,却也给她解了不少烦闷。
“这未必见得是好事,越是看似风平浪静,背后指不定有多波涛汹涌”
“姑娘这是杞人忧天,我倒瞧着那狱头蠢笨得很,是个没主见的,往日里那些龌龊的事,那两胖瘦小卒铁是出不了少馊主意”中年妇女说道。
胡小夭笑了笑,这妇人倒是有几分大智若愚。
她们正聊得欢,此时狱中闹腾起来。
定眼看去,只见几个狱卒正在各牢房撒白色的药粉,那些狱中的犯人们久不见新人面孔,久不闻新鲜事,自然闹得很。
“狱卒小哥,你这撒得都是些什么粉末,这事鲜有,新鲜的很”妇人往对面牢房正在撒药粉的小卒喊了声。
那小卒没好气的回了句:“上头吩咐,近日毒虫蛇鼠闹得厉害,撒些驱虫的药粉,好让你们安生些。”
“也不知你们哪来的福气,上头如此上心,苦了我们这些小卒”狱卒撒完药粉埋怨了一句离去。
“狱卒小哥,你别走啊,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我这牢房怎没撒药粉”中年妇女见狱卒正要离去便喊了声。
那狱卒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时传来了瘦狱卒陈二的声音。
“头儿吩咐,梦小姐是特殊要犯,自然不得怠慢,我们亲自给你们撒”
“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岂敢劳烦您呀”中年妇女眼珠转了转,上前欲抢了瘦狱卒的药粉。
瘦狱卒赶忙躲闪,瞪了妇人一眼,怒道:“死胖子,一边去,再啰嗦看头儿不棒打你一顿”
妇人见无趣,冷哼了声自己一旁自我寻乐去了。
待瘦狱卒离去后,胡小夭用地上的稻草挑了些粉末,闻了闻未见有异样,便不再理会。
入夜,胡小夭浑浑噩噩未能入眠,突然一阵恶臭味飘来,她摇了摇正睡得鼾的妇人。
中年妇女被胡小夭摇醒,一脸睡眠不足的模样,嘟囔埋怨。
“这牢里怎会莫名其妙弥漫着恶臭味,好似哪里不对劲”胡小夭警觉道。
中年妇女睡得晕晕沉沉起初没什么感觉,被胡小夭这么一提醒,愣是差点被这恶臭熏得吐了去。
“怎么回事,好臭啊”妇人埋怨道。
“嘘——”胡小夭示意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中年妇女愣是被胡小夭这种小心奕奕疑神疑鬼的模样吓着了,安静下来静静听着,打了个激灵。
“这声音好像——好像——”妇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愣是被眼前这一幕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