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算日子,喻孤箫也快到洛阳了,季迎江便差人去城外迎接,人还没出去,韩凌就带着人来了。
季迎江看见韩凌,心里立刻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心里想着徐锦元是不是被发现了,上次新安的事情把他牵扯进来,这次又让把他扯到里边来,要是出了事,怕陛下不肯再轻饶,这是一事,还有王新臣,如果徐锦元被发现,王新臣也肯定已经被捕了,不然,为什么韩凌会来越想,季迎江心里越是没底。
“季将军,走吧”韩凌是喻泰的亲信,不管是喻孤睿还是喻孤箫,他都不沾不靠,也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就算日后喻孤箫是他的主子,只要喻泰在位一天,他也只忠于喻泰一人,待太子登基,只要他还是禁军营统领,他也会以同样的忠心对待新皇。正是这种刚直,韩凌在朝中也是备受尊崇,无人敢惹。
季迎江心里不安,若说是不敢跟他去倒也不是,只是他不知道现在喻泰都掌握了什么,不知道现在他该怎么应付。现在他也只是期盼着喻孤箫赶紧回来,不过幸好按时日也该到了,也幸好刚刚派去的人趁乱也出去了,只要喻孤箫回来,就能立马知道消息,也不算太坏,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季迎江拿不定主意。
“季迎江你是要抗旨吗”韩凌沉声呵斥道。
“卑职不敢抗旨,只是,殿下不在京中,不知陛下因何事召见。”季迎江问道。
“我只奉命拿人,至于是何事,我没有权利知道。”韩凌道。
要怎么办抗旨肯定是不行的,最多也就只是拖一拖。可是拖能拖多久呢就算现在喻孤箫已经到了城门,回到宫里也还要花上不少时间。
罢了,自己惹下的事情,也该自己承担,或许,不是因为此事也说不定呢。
“有劳韩将军了,我跟你们走便是。”季迎江道,回头吩咐身后的人,“告诉厨房备好饭菜,殿下今日应该就回京了,如果我回不来,好生伺候着。”身后的人皆应着,也无人敢拦。
吩咐完,季迎江就准备跟着韩凌走了,毕竟是太子的人,韩凌还是给足了他面子,只是带人在后面跟着,也没有押送。
“师傅!香晴又犯病了!”陈阿顺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跑出来,看到韩凌,显然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愣住了,季迎江皱起眉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韩凌,道:“手下人没有规矩,韩将军勿怪。”
韩凌微微一笑,他倒并不介怀。季迎江又转向陈阿顺,陈阿顺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只是,这样成吗
“去叫太医就是,陛下召见,我现在要走,多找几个人安抚,不要弄伤了,小心殿下回来扒了你们的皮!”季迎江沉声道。
“可是师傅,府上除了您谁能安抚得住啊!韩将军,陛下应该也没有什么急事,让我师傅先去看看香晴,您也知道,她是太子妃生前的贴身丫头,太子妃去世后就疯了,时不时地发病,府上只有师傅可以安抚住,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让师傅去看看!”陈阿顺请求道,一着急出了满头大汗。
“放肆!”季迎江吼道,“多找几个人先捆住,待我回来再说!”
“哎,”韩凌笑道,“既然如此,季将军还是先去看看吧,想必陛下也不会怪罪的。”
陈阿顺松了一口气,季迎江低头道:“多谢韩将军,卑职过去看看就来。”说完,就被陈阿顺拉着回去了。
秦琦看着跑远的两个人,歪过头来,在韩凌耳边轻声道:“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拖延呢不会是在等太子回来吧”
韩凌微微一笑,道:“你也知道太子妃过世之后那个香晴就跟太子心上的宝贝一样,陛下都不能奈何,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太子怪罪下来,你我可担不起。再说,就算太子回来又能怎样难道太子敢抗旨不成”
“可是,太子回来了,陛下说不定就”
“那是陛下的事情,你我是奉命来拿人的,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问,你不懂这个规矩吗”韩凌看向秦琦,正色道。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