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孤白今天该到了吧?”穆言问道。
“对,我正准备去迎接他。”喻孤睿回答道,嘴角藏了一丝笑意。
穆言微微一笑,脸上却仍是冷峻地神色,“今天不要再冲动了!”
“知道了,穆公子!”喻孤睿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便出门了。
守在宫门外,不管他是先进宫复旨还是先去东宫见喻孤箫,喻孤睿都必须拦住他,先把该说的话说了。
不出所料,喻孤睿并没有等多久,就见喻孤白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来,在宫门外下了马。虽然喻孤白并不想搭理喻孤睿,但是毕竟还是要守礼节。若只是兄长,不理也就罢了,但是他毕竟还是亲王之身,而自己还只是个无官无爵的皇子。
喻孤睿迎了上来,喻孤白躬身一礼,“睿王殿下!”语气冷冷地。
喻孤睿扶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一路辛苦了,为兄专程来迎接你的。”
“迎接我?”喻孤白不喜欢他拍自己的肩膀,往后躲了躲。
“听说你在新安还遇见了险情,我放心不下,就提前来等你了。”喻孤睿把胳膊搭在喻孤白的肩上,拉着他往里走。
“真是有劳你好心了。”喻孤白面无表情地谢道,心中又升起一阵厌恶。
“怎么对我这么爱搭不理的?”喻孤睿斜过头来看着喻孤白,“是不是太累了?复完旨直接回府休息吧……”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喻孤白有些厌烦,气恼地说道。
喻孤睿自知无趣,苦笑一声,收回了搭在喻孤白肩上的手臂,问道:“顺育湖闸口一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喻孤睿故作惊讶,“这件事怎么发生的,是何人主谋,你不知道吗”
“此案又不是我主理,我有知道的必要吗”喻孤白反问道。
“那如果是和你有关呢”喻孤睿看着喻孤白,问道。
“你什么意思?”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也不清楚,刑部和东宫早就封闭了消息,并没有外露,我也只是自己猜测出了一些。”喻孤睿边说,边看着喻孤白的脸色,见他皱起眉头,心中欢喜。
封闭了消息?喻孤白沉吟着,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外传的隐情?喻孤睿暗喜,要不是喻孤箫令刑部密处此事,他还得不了这个机会。
“那晚当值的是徐锦元,但是刑部没有抓到他,他连夜逃回了洛阳,又跑到了东宫,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在刑部的人眼皮下回了太尉府,徐太尉苦肉计便将他救下了,听说这一计还是太子殿下出的主意。你说,要是真没他什么事,他跑什么”喻孤睿看着喻孤白的脸色有些发白,暗暗一喜,“若是真有什么事,那太子还救了他,这就不免让人怀疑了……”
喻孤白紧紧地咬着牙,转向喻孤睿,怒目而视,道:“太子殿下不会做那种事情!”
喻孤睿苦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做?”
喻孤白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反驳,他也不屑于反驳,他相信喻孤箫站得端行的正。
“你再想想,为什么一开始他死活不同意让喻孤沐去新安,非得让你去?他在父皇面前说,不知道新安会发生什么,让喻孤沐去太危险,怕他应付不来,他是先知吗他怎么知道新安有危险?唯一的解释就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