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夜战八方!”大汉一声暴喝,暗红色长剑上下左右前后各出一剑,直接将要缠绕上来的剑气火蟒绞碎,然后往前一踏步,避开白复穿心一剑。
这么好的机会白复自然不会放过,亦是一步踏出,宝剑咬住其背心不放。
“嘭嘭嘭……”大汉往前连踏八步,第八步落下,身体猛然朝前一窜,竟然将白复远远甩开。
“嗯,八步赶蝉,早知道这样,就该用上乾坤挪移,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刚刚却是大意了!”白复见一剑无功,果断收剑,将剑负到背后,来了个攻守兼备的藏剑之法。
大汉闪到白复百丈外后迅速转身,自怀中掏出一串念珠来,交叉念了过咒,喝了声“着!”猛朝白复打来。
那念珠看起来黑不溜丢的,毫不起眼,一祭起来,却是金光灿灿,被那金光照着,白复感觉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很不舒服,立知道这念珠不俗,不敢让其靠近,一连挥出十数剑,剑气呼啸,将那念珠打落。
“这大汉,又是八步赶蝉,又是念珠,难不成是个和尚不过长着头发……嗯,和尚不一定非剃头,如来还留波浪头呢!怪道这大汉刚刚用长剑,大开大合,刚猛无比,一点也不轻灵,想来使的是棍法。想来其是为了对付白素贞,故而将棍这种钝器换成剑这种利器……”白复挥剑击打念珠时,心中如斯想到。
击落念珠后,白复身体一晃,便闪至那大汉身前,碧血火锋剑毫无花哨的平刺过去,虚空一闪,便出现在大汉胸前。
大汉急退,一剑势尽的白复手一抖,痕着一划,“噗嗤”一声,将大汉衣襟划破,血光飞溅。
白复正要追击,大汉衣襟被划,突然滚出个小儿拳头大小的黄色珠子来,一出来,黄光四溢,白复手、脸被那光芒一照,立即起了红疮。这还不止,那珠子还散发着一股极为刺鼻的气味,白复吸了几口,如同吸了几口火进去一般,肺部火辣辣地疼不说,浑身还燥热难耐,更觉头昏脑胀,眼花缭乱,四肢绵软。
“生长了千年以上雄黄祭炼的法宝,不好!”白复心中惊叫一声,连忙以不破法衣遮住手脸,挡住那黄光,闭了呼吸并运功将吸入体内的雄黄气镇压住后,跌足跳到半空,也不管什么东南西北,只顾御风逃离,将乾坤挪移的身法发挥到极致。
“是了,这大汉既然杀上门去,没理由不准备克制白素贞的法宝。x的,那大汉根本不知道我本体,没想祭出雄黄珠,那雄黄珠,貌似是我自己打出来的,这简直就是自己往窗口上撞啊!”白复心中疯狂呐喊。
却说那大汉,刚受伤,正凝神戒备之际,突见之前气势汹汹的白复不仅不乘胜追击,反而落荒而逃,微微一愣。他正疑惑间,突瞧见地上的雄黄珠,想起刚刚白复脸上似乎出现了红疮,脸色变得愤怒无比,骂了句“又是该死的蛇妖”后,便收起了念珠,将雄黄珠抓在手中,使出八步赶蝉的身法,朝着身化流光的白复猛追过去。
白复飞着,手脸上的红疮开始腐烂流脓,大半张脸都没法看了,手上更是隐见白骨,说不出的恐怖。
他咬牙忍着那如烈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