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都不是秦风一个副县级的副市长所能干预的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把工作交接完,然后顺利到江南省赴任,在哪里开辟自己的第二战场。霍老调秦风到江南的目的很明确,固守霍家的江山,培养第三代接班人,同时扫清余孽,还江南省一个晴朗的天空。
这些年江南省的经济是发展上去了,但是同样滋生了很多问题,浑身毒瘤,已经到了不拔脓治病就要病入膏肓的程度。表面上的繁荣,掩盖不了内在的肌肉的坏死,任其发展下去,这颗脓包总有撑破的时候。
霍思成看到了这一点,可是他自己却无能为力,江南省早已形成各自的小山头和利益集团,铁板一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固化非常严重。霍家虽然至今在江南一家独大,那是因为霍思成还活着,一旦他百年之后,霍家在江南到底还能不能罩得住就不一定了。
秦风就是一把刀,去江南上任的主要目的就是切开这些脓包,刮骨疗毒,通过政绩在江南省巩固自己的地位,成为霍家在江南的定海神针。秦风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所以在奔赴江南之前,他必须把江北的事情了结掉,踏踏实实在江南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应该说,霍思成极力要调秦风去江南是有他的私心的,为的是霍家在江南省的长治久安,而秦风的作用无非是一颗棋子。这颗棋子有使用价值,那么皆大欢喜,一旦失去了使用价值,或者造成负面影响,霍家会不会尽全力保他,这都是个未知数。外戚毕竟不同于嫡系,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丢卒保帅也都是人之常情。
第二天,秦风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余昔已经醒来了,睁着眼睛满脸幸福地躺在自己怀里,做小鸟依人状,满脸的甜蜜与幸福。
“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余昔幸福美满地问了一声,然后将脑袋深深埋进秦风的怀里。
秦风笑了笑,说道:“睡得很好,这辈子睡得最踏实最甜蜜的一次了。”
“嗯,有你我感觉特别幸福,躺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余昔满脸柔情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这是发自肺腑的一种幸福感,再好的演员都无法表演出来。
秦风拥紧了余昔,脸上也荡漾着幸福的神情,说道:“小昔,今天我要赶回银城了。你继续在医院养几天伤,等伤势痊愈了再出院吧。银城那边我交接完毕就准备去南华了,外公一天一个电话催着,我也不好耽搁太久。”
“你要去南华了,可我想你了怎么办真是舍不得你走,好端端的,非要调到南华去,让我忍受相思之苦。”余昔撒娇道。
自古多情伤别离,每个人一旦陷入到儿女情长之中,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耳磨厮守,只怪时间过得太快。可是这样相看两不厌的时光能够持续多久呢,随着时间推移,很快又变得相看两厌,一个恨不得把另外一个掐死。
拥抱了一会儿,秦风起床,自己先进卫生间洗漱过后,拿热毛巾帮余昔擦了脸和手。洗漱完,秦风去外面买了点早餐回来,两个人吃过之后,秦风就告辞离开,驱车往银城赶去。
银城这边其实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