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教教主的寝殿内，诡香阵阵，清冷空寂。
这里除了护法和长老们敢来，其他人都不敢接近。
被打晕的老者醒来，就见着地方不对劲，他的手脚被捆着。
而教主和另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双双冷视着他。
老者惊恐道：“教主，你这是做什么。”
“教主请你来问话。”秦铮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老者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秦铮铮拧眉，他们还未问他问题，就说不知道，看来是真的有问题。
“你不说，那就让蛊虫帮你说。”秦铮铮冷声道，他说完就将善向给他的蛊虫，从瓶子里倒出来放在手心上。
这只荧绿色如蛾子一般的蛊虫，不仅能制造幻觉，还能逼人说出真话。
只是逼出真话的方式会令人十分痛苦，一旦不顺从真话的意志，人的神经便会一点点的崩溃碎烂。等逼问出真话，人就会变成痴傻如婴儿般。
老者身为曼陀罗教的教徒，自然明白真话蛊是多么可怕。
或许他不怕死，却不得不怕便痴傻。
“我说。”老者当即决定道。
“大祭司是什么人”秦铮铮问他道。
老者心虚地看了眼蚩夜，然后又畏惧地看了眼秦铮铮手中的蛊虫，才颤抖着道：“大祭司是掌控整个曼陀罗教的人。”
“包括教主”秦铮铮追问道。
老者原本想含糊其辞地应过，但秦铮铮手中的蛊虫却像感应道他要说谎一般，嗡嗡拍起翅膀。老者发着寒颤道：“是，历届教主，都只是大祭司的傀儡和养料。”
傀儡，还有养料。
前者理解起来并不难，但后者到底是什么意思。
蚩夜看了下自己浑身上下，养料是什么
秦铮铮眼睛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森寒的声音从他牙缝中逼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