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阿飘就这么顺利的做起了像生花,但她也是准备了一手的。
“阿飘没有问题。”牧流云轻拍小媳妇的肩膀。
他不管小媳妇怎么来的,是她的出现将他从深渊里救了出来。
秦阿飘嬉笑道:“我当然没问题,百姓们爱嚼舌,但背后之人的目的绝不可能仅仅于此。”
陆星辰惊惧起来,道:“阿飘,难道有人要害你。”
“错不了,王爷王妃伉俪情深,惹了王妃就是而了王爷,没人有胆子敢跟永义王对着干。既然敢对着干了,那必定是抱着让王妃万劫不复的念头来的。”沈文淮抱着孩子道。
“看孩子去。”陆星辰拍了他一下,什么万劫不复,这词听起来太可怕了。
沈文淮乖乖抱着孩子,看孩子才是他的正事。
秦阿飘听了沈文淮的分析,脸上没有半点不悦,倒是牧流云脸黑得像锅底。
“你答应我,让我玩一玩的。”秦阿飘对他撒娇道。
“嗯,依你的。”牧流云无奈笑起,小媳妇怀孕了,反倒越来越调皮。
陆星辰见秦阿飘这时候还有心情调皮撒娇,道:“阿飘,你可别玩大了。”
还怀着孕呢,多少也要顾着点。
“我知道,我过两天就收网。”秦阿飘俏皮地眨眨眼,嘴角勾起狡黠的坏笑。
镇上,老百姓们都在谈论着关于忠德候的事情。
忠德候在十九岁之前还是个哑巴,家里穷得几乎要卖儿卖女。
一眨眼,忠德候跟了永义王,迅速地就发财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忠德候那做像生花的技艺是从哪里来的。
按照忠德候经历的推算,应当是在忠德候未嫁给永义王之前学会的。
但是跟何人学的呢上瑶村许多认识忠德候的人都纷纷道,在上瑶村的时候,忠德候连绣花都不会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