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里也跟着笑了笑,她的手微微动了下,但没有说话。
说出来,恐怕她们也不同意。
于是她站起来,借口去休息一会。
秦阿飘并不疑其他,便让她去了,顺便把小阿落也带去休息。
花厅里一下安静下来,秦阿飘叫来南四,让他去把刘春兰叫过来。
刘春兰和怜芽在女兵住的地方,昨天刚送来一批新鞋袜与月事带,她们两个负责去分发这些东西给女兵们。
很快,刘春兰就过来了。
“夫人,都分下去给女兵们了。”刘春兰道。
秦阿飘点头,笑道:“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会,把这些钱拿去给段管事。”
桌上的银票是秦阿飘刚拿出来的。
如今女兵们的花销,都是由秦阿飘掏私房钱出的,刘春兰叹道:“这钱,真是跟流水一样花。”
比起刘春兰的发愁,秦阿飘倒是风轻云淡得很。
“钱就不用担心了,前些日子帝京那刚送过来一笔。”而且,皇上之前也赏赐下不少钱来。
刘春兰拿过钱,小心翼翼怀中揣着钱,阿飘这么相信自己,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顾不上休息,刘春兰就立即去把银票交给段管事。
夜落下,牧流云没有回来。
大夫过来给秦阿飘的受伤的双手换药和重新包扎,而柳方怡也跟着来了。
柳方怡依旧端着一盏安神热茶,她不卑不亢地屈膝在秦阿飘面前。
“夫人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可是安神茶起效了”
秦阿飘眼中微光一闪而过,浅浅无害地笑道:“应该是吧,睡得很舒服。”
“那方怡这茶便没有白泡了。”柳方怡低着眉眼,夜的烛火照不亮她的眼睛。
“倒是麻烦你了。”秦阿飘很想知道,柳方怡到底想做什么。
但柳方怡每次都只说了二三句话,便自觉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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