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皇宫中,夏皓然醉心于批阅奏折中,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明福立刻送来软绸丝帕:“皇上,近些天开始天凉了,您要当心身体。”
“朕的身体不是由你们来照顾的吗”夏皓然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
明福沉默不语,皇上说的没错。没照顾好皇上,是他的罪。
夏皓然放下手中的奏折,确实有些累了,他朝明福招手。
明福靠近。
“江常侍在值房”
“回皇上,在的。”明福机谨地问道:“小的去叫江常侍过来”
夏皓然微微颔首:“去吧。”
明福迈着轻而快的小碎步出了御书房,不过一会,江铭城便被带了过来。
“落星镇那边最近如何了”夏皓然问道。
明福低着头,心道早上皇上不是刚批了一些钱款给落星镇么,怎么这会又问起来了。
江铭城不敢露出笑容,他知道皇上在问的是谁,于是道:“一切安好。”
安好么。
这样也挺不错,夏皓然有些怅然若失,拿起奏折继续批阅起来。
唯有专心处理国事,恐怕才能将心中这份失落安抚下去。
落星镇,裴千里揉着发酸的手和肩膀,即使这样,她依然不想放下笔。
陆星辰走进来,见她一张小脸因手臂酸疼而皱起。当下快步过去将她手中的笔夺走,放在一旁,心疼得脸色都硬厉起来了。
“你这般不爱惜你的手,往后可还怎么继续画画。”
裴千里连连应声:“是我不是,只是阿飘写信来的内容,太过令我震惊,我想尽早画下来。有朝一日能告诉世上所有人,这世上在我们没去过的地方那,有无数女子悲惨地活着。”
桌面上铺展着一副画到一半的画,画上女子如牲畜般被拘在墙角,稻草为床,木栏为四壁,脚上藤蔓扎如脚踝处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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