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药呢。”岳神医气得许久没打理的胡子都飞了起来,大声叫道:“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见了面也不等我吃口热的,一开口就问我拿药。我这天天在外面上刀山下油锅的,我图啥啊。”
周氏也觉得不好,开口道:“流云啊,这就是岳神医吗”
“嘿嘿,就是我。”岳神医笑嘻嘻转过头去看周氏,道:“你就是流云的奶奶吧,一看就比臭小子明事理,我先吃口鱼肉啊。”
牧流云可不管岳神医这些把戏,他与岳神医认识久了比谁都清楚岳神医的脾性,一旦吃饱了就爱整一些烦人的幺蛾子出来,于是抓着岳神医拿筷子的手不放。
“没有药,就出去。”当着一家人的面,他对岳神医已经很客气了。
岳神医以帮他治病为由,没少哄骗他把毒药当解药喝,把他当做药人天天喂他各种奇毒。给岳神医当药人的日子里,牧流云时常被岳神医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等他功力恢复后,自然不会给岳神医好脸色。
岳神医眼看着蚩夜吭哧吭哧地吃着鱼肉,没几下那半条鱼就没了大半,他一脸心痛至极,赶忙从乱乱的衣袍中掏出药瓶丢给牧流云。
“拿去拿去,别妨碍我吃鱼了。哎哟,蚩夜你慢点吃啊,老头子我的那份都没了快。”
一老一少两双筷子在盘子中夹了几下,风卷残云一般就把半条鱼消灭得只剩下鱼刺骨头。
周氏看他们那样,只好对秦阿飘道:“孙媳妇,要不你在去弄一条给他们”
秦阿飘还没应下来,牧流云就接过话道:“奶奶,不用,他们吃这些就够了。”
“哪里够,都被这臭小子吃光了,我没吃到几口。”岳神医嘴巴里塞满鱼肉,口齿不清反驳。
蚩夜抬起大眼,嘴巴里也塞满了鱼肉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