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云怎么可能责怪埋怨秦阿飘,这种想法在他心里从未有过。
“他们找到我,是迟早的事。是我的过去太复杂,连累了你,也连累了奶奶还有你的弟妹们。”
秦阿飘摇摇头,以后会怎么样她预料不到,只能想好今天和明天该怎么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岳神医拿药,可如今外面清荷县主的人必定在盯着牧家,她一个人去镇上必定不安全,牧流云也无法跟她一道去。
“岳神医什么时候回来呢”秦阿飘皱起小脸,在牧流云手上轻轻写道。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查秦秀才的事,牧流云也不会总是跑去镇上,将药很快用光。说到底,她也连累了牧流云。
“不用担心,我已经给岳神医留了话,他若回来必定会寻到下瑶村来。”牧流云揉了秦阿飘,看着她的小脸因为担忧他而皱成一团,心中充满暖意,忍不住笑起来。
秦阿飘见他丝毫不担心,还笑得十分迷人,便收起忧心,安心蹭了蹭他并不平坦的胸膛。
一丝甜蜜在两人一间慢慢酝酿起来。
刘诗月已经乘坐马车返回落星镇的别院,才在屋中的贵妃榻上倚下准备让婢女捶捶脚背。她在牧家落了脸,虽然除去牧家以外没人知道这件事,可刘诗月依然咽不下这口气。正想着该如何除掉秦阿飘,外面下人就通报说李管事带人来了,刘诗月轻慢点了下头,让婢女带人进来。
“县主。”李管事进了门便恭敬躬下背,待刘诗月点头示意之后才接着说道:“今日从孤芳楼进了几盆通草花制的金菊盆景,已经给县主送来。”
刘诗月傲慢嗯了声,由着婢女捶背问道:“放到我房内摆着吧,还有,我让你去问的那家像生花店呢”
李管事顿了下,面带愧色回道:“回县主,那家店过年前两天就闭门到现在,还未开店。”
“不开店本县主的生意都不做去查查到底是谁做的花,把人带过来。”刘诗月气得将头上的玉簪子扯下来,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