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两刻钟,一个穿着邋遢松垮的老头贼头贼闹走进医馆。
秦阿飘坐在窗前,眨巴着眼。看那老头进门后就迅速把门关上,拿了三根木头把门拴上,才露出心安的笑容。
“嘿嘿,到时候老头我假装不在家,看你小子怎么办。”
那老头哈哈大笑,仰头走进屋,才跨入门槛,脚步连人整个生生定住。
“你...你怎么来了。”
牧流云漫步从屋内的阴影中走出来,面无表情道:“药呢。”
“药,什么药”岳神医看到牧流云,甚是恼火,眼一瞪,装傻。
秦阿飘托着下巴安静看着。
牧流云没有说话,他只是纹丝不动站着,弥漫出无声无息的黑暗笼罩着这片地域。
“你,别这样。”岳神医收起装傻的样子,讪讪打马虎眼道:“我不就一时忘了吗。”
“给我。”牧流云道。
语句简短,从两人见面至今,之说了四个字,连表情都没变过。
秦阿飘坐着无聊,干脆数出四个手指头。
“给你给你,你也真是,老头子我为了你的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上刀山下油锅,连命都差点没了。你见了老头子我,也不笑一笑,摆这个臭脸。”岳神医哼了一声,从肥大的袖子里胡乱抓了抓。
一个瓶子,两个瓶子,秦阿飘数着,岳神医掏了五个瓶子出来。
牧流云神色淡淡接过药瓶,垫了垫,随手身上弥漫出来的黑暗气场瞬间变得更加令人畏惧。
“这点”
岳神医气得胡子都被气飞起来:“什么这点,老头子我刚说过,为了你的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上刀山下油锅,连命都差点没了。你这死小子有没有在听!就这点,天天吃,也够你半个月的量了!再说了,你小子整日躲在深山里,又闻不到那些个味道,省着点吃不就行了。”
“不行。”牧流云果断回绝。
“为什么不行。”岳神医气呼呼:“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