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大堂伯战阳了,就是大堂伯母段秀慧,还有早几年他见过的堂哥战漠和堂妹战嘉儿都是高傲自负、目中无人的。
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一家人是最高贵无垢的,其他人,哪怕是自家亲戚也不会正眼瞧一眼。
战佑笃定道:“那个战宁宁绝不可能是什么流落在外的,所谓远房亲戚的孩子,战阳他只会认自己血脉的孩子,他根本不会正眼瞧一眼别人的孩子。我敢打包票,她就是战阳自己的私生女。”
战乾也觉得父亲的话有道理,他忍不住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我们投靠大堂伯,是为了能在族中捞到实权,但现在看到战豪堂伯和战荣堂哥他们一个死一个关在警局,我的心都凉了。
大堂伯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就算最后他争赢了,扶持了那个战宁宁上位只怕也不会给我们什么好油水。”
战豪和战荣的结局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在战佑父子脑袋上。
他们过去还想着跟着战阳能吃香喝辣的,这些年也的确是这样,战阳上位比战凯在的时候宽松得多。
也能让他们利用权势赚尽财富。
但钱财权势再盛,总比不过生命重要。
战凯总统虽然宽恕严格,但对于族人却也是真正关心的。
不像战阳,翻脸无情,根本不把旁人的命当回事。
别人不知道只以为战豪和战荣父子是自己作死招惹了厉君御,但战佑和战乾却是将一切都看在眼底的。
哪怕猜不透战豪、战荣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知道他们都是在替战阳办事。
两人推测,只怕是战阳为了去除阮萌萌身边最大的助力,所以对战豪父子下手,拿他们算计厉君御。
战佑想到堂哥战豪的死,就头皮发麻,他神色凝重说:“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干坐着,谁知道什么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