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很任性的破罩子前面多了一大群男女老少以各种诡异的姿态试图混入其中:
有样学样效仿沈峰以优美的姿态向后飘然倒去的;
有恭恭敬敬焚香祷告三叩九拜的;
有高喊一声“德玛西亚”发动【技能贴地冲锋】的...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全部失败了,三方巨头不言而喻的奖励部分也自然告吹——别开玩笑了,不然你以为这群人会积极成这样看热闹才是永恒不变的王道!
白穹首在一边干着急,脸都憋成了酱紫色,真恨不得姚指挥把鸟翼弩车拉过来直接轰上一发。
林愁无语的揉搓着颜色斑斓古怪的光罩。
这玩意捏上去手感很像是过分发酵的面团,似乎随时可能破裂的样子,但其实非常坚韧。
林愁稍稍加点力光罩表面就会出现一个凹坑,然后很快又被那种呕吐物一样暗沉的色彩填补——光罩貌似有某种规律的斑斓图块被搅成一团糟。
黄大山扛着斧头碰了碰光罩表面,
“怪了,怎么我们砸的时候就是硬的,到你这就跟泡泡糖似的了呢”
林愁整条胳膊快杵进去一多半儿了,感觉像是在翻搅成吨的麦芽糖。
黏手、费力...以及有点奇怪的爽感
“不...不清楚,这玩意...好厚...和看上去...不太一样...”
黄大山瞅了一眼林愁,
“擦,这糟糕的姿势...”
林愁忽然浑身一震,像是有人扯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光罩里拽过去,整个人都贴在了罩子上,
“诶诶诶我擦...这什么玩意湿湿滑滑的...”
黄大山和白穹首一见不对立刻就往林愁那边冲——
“啪唧”
某种更加糟糕、更加古怪的声音。
同时林愁周围的“色彩”又开始胡乱波动,迅速将因林愁一通杵而破损的“画质”给填补回原来的样子。
林愁则整个被光罩翻涌的“光”和“色彩”的波浪拍进光罩,一眨眼就消失了。
黄大山:“......”
白穹首:“!!!”
刚刚喊着有啥不一样的进化者:“”
这下可难坏了姚指挥和老胡,拼命挠头,挠得头发都跟着哗哗的掉。
“啥意思这啥意思这tm到底啥意思”
“来几个人,试一下林愁刚刚用的方法,一个姿势一个角度都不能错,快点!”
于是乎,又一群试验品上前,就跟抚摸新交的女朋友一样对着光罩疯狂输出。
揉啊、搓啊、抹复挑啊——场面一度相当和(wei)谐(suo)。
黄大山倒背着手在一边指点江山,
“诶诶,那个谁,你那手势错了啊......笨啊,跟你旁边那位老爷子学习一下,啧,老爷子混哪儿的,说起来这个下作的手法花柳巷子里的姑娘们一定很喜欢吧”
反正这货就压根没想过黑心林子会有什么危险,他自己浪了这么多年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那边老爷子回道,
“哼,老夫纵横扶桑花巷五十余年未花一分钱,靠的就是这套美容养颜滋阴补肾刺激乳量的祖传按摩手法,人送外号‘天山折梅手’——梅仁耀正是老夫我了”
“姑娘们多才多艺啊,还给老夫写了歌呢,咳咳...‘一点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黄大山:“......”
态度硬是要得,但盗版就不对了。
现场唯一没啥急迫感的就是秦远峰秦书记。
只见秦书记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犀利的目光在看热闹的进化者中来回梭巡,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看几眼就在小本子上写些什么东西。
“唰唰唰”
秦书记把本子翻过一页,突然出声,
“武大勇、费杨、马成朝、钱立德......”
读了一长串人名儿,
“很闲嘛,大老远跑到上城区来看热闹去年欠的税还清了上城区基建有参与么抵税避税的项目有关注么”
“呵,你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