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黄大山的脸到底是个什么颜色,总之非常精彩,有一种姹紫嫣红的全家老少都在他脸上开会的热闹。
夜鸾眼中一团清泪滚落,带着星星点点的光。
她看着山爷的眼睛,嗓音因被扼住了脖颈而略显沙哑,
“粗犷的脸庞。”
“霸道的嗓音。”
“古铜色的皮肤。”
“眼中依然有着危险的光。”
“男人,你仍旧是我们初见时的模样,没有一点变化呢。”
那眼中流出的不只是泪水,还有细腻到不愿让人深思的情感。
“...”
哭,哭了吗
面对如此真诚的灵魂叩问五连击,山爷摇摇欲坠。
女人的眼泪,男人致命的毒药。
即使是最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愿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哭泣。
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娇艳欲滴的大美女。
越是霸道独裁的男人就越是如此,因为那会让男人感到自己的无能。
山爷低头看着手背上冰凉的液体,有点愣神。
但是拎着夜鸾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渐渐松开。
“...”
光头揉了揉眼睛,猥琐的笑道,
“十八爷,以您老的经验,剧情该咋个发展法”
白十八的嘴角抽了抽,瞪了光头一眼没说话。
沈峰撇嘴道,
“怪不得你老小子单身几十年,连巷子里站街的娘们都看不上你,四八四傻,发展个屁啊发展,就俩字儿!”
“啥,哪俩字儿!”
只听白穹首急吼吼的道,
“动了动了,要上了要上了,卧槽老沈,黄大老爷的第二春,真来了啊,这下热闹可大了。”
“...”
任是随便一个人,被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看上了恐怕都会笑成二百五,或者干脆点,噶的一声乐抽过去。
好事儿啊,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啊,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但当这个向你表白的大美女是被你曾经当成沙包殴打过的那个人、并且自己家中还盘踞着一头河东狮王的时候,情况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复杂了。
恩,一丢丢的复杂。
黄大爷的眼神是茫然的,只是出于一个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他虎着嗓子咧咧道,
“那个,你能憋哭了不,长滴顶好看的娘们,哭起来恁丑。”
“...”
白穹首一拍脑门,
“卧槽,黄大山丫的吃错药了吧。”
夜鸾闻言眨巴着大眼睛,抽抽搭搭的,但确实是不再落泪了,还对着黄大山绽放出梨花带雨的笑容。
黄大老爷松了口气,点点头,
“这就好了嘛,子曾经曰过:爱笑的女人胸都不会太小。”
光头继续挠头,一根毛都没有的锃亮脑门耽误不了他的头皮屑雪花一样纷纷扬扬,
“啥意思,爱笑的女人胸都不会太小...这是个啥原理”
白穹首万分不屑,
“以后出去别说你丫是剑锋队的,老子丢不起那个人。”
“”
他恨铁不成钢道,“猪脑子,乐极生悲嘛!”
“”
白穹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这家伙。
最近天气太热,他那个大光头可能是太聚光,把里边的脑子都给煮成粥了。
沈峰补充道,
“升杯嘛,升杯!”
沈峰的声音有点大,夜鸾显然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噗嗤一笑,千娇百媚。
飞了一大捆菠菜给黄某人,
“喏,就你会说好听的。”
这一捆菠菜的分量可着实有点足,还带着某种致命的生物电流。
黄大山一个趔趄,
“咳咳咳...哈哈哈...”
光头顶着一脑门子问号和感叹号,
“这是好听的这他娘的明明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sqk啊喂......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沈峰叹了口气,对光头的想法深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