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兴致勃勃地等着殷凯，他想了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首先，什么是女人”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旋即笑容明艳。
“我们就是女人呀帅哥。”
“再问，女人为什么喜欢生气”
两个女人笑起来，“那是因为女人心眼儿小。”
“不对！那是因为女人在乎你，才会心眼儿小。”
殷凯笑起来，“回答的好，加赞！”
接着，殷凯又问，“那如何哄一个女人开心”
“这个容易，只要在她生气的时候，你死缠烂打，不管她生气的时候说什么，你都
反着听，绝对几分钟就能哄好她。”
“回答的好，点赞！”
“我再问一个问题，如何让一个女人，对你温柔的好像小绵羊”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一个说，“你大男子主义一些！霸气一点，让她怕你，自然就
变成小绵羊了。”
殷凯摇摇头，否了这个回答。
他霸气大男主主义，那么乔轻雪一定比他更加大女子主意，用拳头擂死他。
另外一个女人说，“用钱砸她！很多很多的钱，女人看到钱，自然就变成小绵羊了。”
殷凯又摇了摇头，他用钱砸乔轻雪，她会用砖头招呼他。
两个女人挠头了，“帅哥，正确答案是什么”
殷凯想了想，一脸的无奈，“遇见一个遇强比你更强的对手，你的办法就是自己变
成小绵羊，任由捏扁搓圆，这是唯一解答方式。”
两个女人笑起来，“看来帅哥正被自己的女朋友折磨的苦不堪言。”
“不！是老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哥是有老婆的人了。”
两个女人咂舌，“帅哥是在告诫我们，不要勾引你吗”
殷凯点了点头，“哥没有苦不堪言，哥痛苦并快乐着！简称很痛快！”
两个女人又笑起来，“能做帅哥的老婆，真的好幸福！看得出来，帅哥很疼爱自己
的老婆。”
“那当然！她非常非常幸福。”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司机告诉殷凯到了。
殷凯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身上沾了一层金光闪闪的金粉，他整张脸都绿了，回头
瞪向后面向他挥手道别的两个女人。
“你们擦的什么东西！满身金光闪闪。”
还真像西游记里的野艳妖精。
两个女人笑着说，“我们刚演出下班，还没卸妆。”
“帅哥，抱歉，看来你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殷凯唇角剧烈抽搐，“我，愿，意。”
车子缓缓驶动，美女对他挥手道别。
“帅哥再见。”
殷凯站在夜色下，脸色一阵赤橙黄绿青蓝紫。
他徘徊在家门外不远处，不知道回家怎么和乔轻雪交代，又想了很多办法，没有一
条能顺利瞒过敏感又在这方面有超强洞察力的乔轻雪。
因为乔轻雪曾经对他说过，“对于你这种男人，就要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才能
看住你不再犯案。”
并且，还和他约法三章，“第一条，回家不许第一时间洗澡。第二条，不许在身上
随便出现家里香水品牌之外的香水味。第三条，他所有联系的异性，姓名工作背
景，都要事先通报她。”
他赶紧嗅了嗅自己，发现身上已经沾染了那两个女人的香水味，不禁满面苦涩。
三条里，占了两条，乔轻雪肯定以为他和女人喝酒到凌晨，将他凌迟处死。
殷凯想了想，便绕路去了物业的小区门卫处。
他记得，门卫那里有洗手间，他可以去那里洗一洗。
门卫的小哥在门卫室里打瞌睡，他敲了敲窗户，小哥一个激灵站起来。
“殷少，有什么吩咐！”
这里的门卫，都是军事化管理，小哥站的笔直，像个随时听从长官指令的小兵。
殷凯推门进去，“借用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