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乐诗强装出凶悍的样子质问,实际上内心既紧张又害怕。倒不是担心面前的男人会当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就是无端的紧张,这个男人就是有那种压迫人的气场。
赵廷澜没理会她,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道:“第一,不准再找于洛洛的麻烦……”
“我什么时候找她麻烦了”刘乐诗叫道。刘乐诗就是恨于洛洛这点,于洛洛总是会伪装成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去博男人对她的怜爱。 刘乐诗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于洛洛,因为在她看来,即使要嫉妒,那被嫉妒的对象也该是家世比她好,长的比她好,什么都比她好的。可于洛洛有什么她坚决不承认
自己嫉妒她,刘乐诗认为自己就是讨厌她,嫌弃她,鄙视她!
而同时,她假装不记得自己可是明目张胆地以偷窃的名义陷害过于洛洛,且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表现,是扮成了一副无辜的样子。
赵廷澜终于抬眼看了刘乐诗一眼,“你教唆安荣去泼她硫酸,而现在安荣不知所踪,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刘乐诗的脸一下白了,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被翻出来,“我没有教唆安荣你有什么证据!”她觉得说得越大声似乎就越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需要证据。”赵廷澜冷冷道。他无需跟她证明什么,他只是提醒她这个事实。
“没有证据的事,你拿来冤枉我!”刘乐诗强装镇定。
“我即使故意冤枉你,你又能怎么样”赵廷澜平淡道。
但刘乐诗却打了个冷噤。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第二件事——”赵廷澜已经不耐烦跟这种愚蠢的女人周旋下去了,他的精力不是用来应付这种傻瓜,“你家破产的事跟于洛洛无关。”
他原本不必提这件事,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太蠢了,赵廷澜觉得如果不把这件事点出来,她可能还会因此去找于洛洛麻烦。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刘乐诗嘴硬大声道:“于洛洛背后有赵氏的人帮她!当初安荣因为得罪了她,家里就破产了!现在于洛洛因为怀恨我之前说她偷了我的珠宝,就
要让我家也破产!”
想到家中破产,自己也从天上滚到泥里,刘乐诗就越说越气愤,“现在你说无关就无关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我是赵廷澜。”
一句普普通通,连语调都毫无波澜的话,却让刘乐诗一下呆立当场。
赵廷澜传闻中在k城翻手云覆手雨的赵先生!
刘乐诗想说不可能!可她的心里却先一步相信了。
假如说这个男人不是赵先生,她想不出赵先生该是什么样。 “安氏的企业是被赵氏收购,众所周知,我不会遮掩什么。你家的商场,我没兴趣。如果说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查出幕后的主使,只能说,会破产,一点都不冤枉。在商
场上,没有足够的能力,就活该被吃掉。”
刘乐诗还是呆呆地看着赵廷澜。
“下车。”赵廷澜下了逐客令。
车外面的姜可已经拉开了车门,刘乐诗木然地踏出去一只脚,又听赵廷澜在身后说了一句:“要提醒你一句,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这是要让她不准提及赵廷澜的身份,刘乐诗这时听明白了。
赵廷澜暂时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给于洛洛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家都破产了,我现在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