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阁此时都有些愣住了,上前小声问道:“我皇兄怎么了这些事与他有何干系你可不要乱说。”
唐箬词瞪了他一眼,将他朝后一推说道:“月哥哥,这会儿你别在这儿添乱,我正忙着正事儿,待会再与你说。”
她这话一出,王财顺眼里的希望骤然破灭,“你……你怎么知道你这个毒妇人,看来老夫我当了你们的棋子啊,这本就是你们设好的局,引着老夫往里头走!”
唐箬词摇了摇头,依旧是一脸天真,“王大人此言差矣,若是没得皇上允准,我们哪敢动您这位皇亲国戚呀,你想想你手下头目众多,党派有这么多,你一人拿五万多赈灾粮……”
她咋了声舌,“不知到您手底下的那些,又该扣多少,国家需要的是人才,而不是蛀虫,哪怕他们向着皇上,但皇上要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若是不出去的话,难不成皇上留这他们过年”
王财顺一声怒喝,一头撞在铁柱子上,像痴了傻了一般,无助的摇着头,“先皇,臣对不住您,臣对不住您!听信小人谣言,如今获得这般地步,是臣辜负了您的良苦用心啊。”
唐箬词咧嘴像沈月阁一笑,小声说道:“你看,这些事情还得我出马,现在成了吧。”
沈月阁点了点头,调皮的对她眨了下眼睛,以示鼓励。
王财顺眉间破了个大口子,血液缓缓的朝外流着,“王爷,王妃,事到如今,小人便一起说出来吧,若是不说,哪怕下了九泉,见了先皇,小人的心中都不安静。”
唐箬词再转头淡淡一笑,“愿闻其详,若是王大人一早像这般洒脱,该有多好,何必这般扭捏,你我都喜欢利索人,难道不是吗”
王财顺一声苦笑,“我妹妹刚进宫时,不过是个答应的位分,我们家当时虽是小门小户,但对孩子的琴棋书画,四书五经,礼仪教育一点都不缺,自幼妹妹便是个娴静乖僻的美人。”
他仰天长叹了口气,布满皱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浑浊的老泪,似乎他陷入了深深的感伤之中,“妹妹不得宠,我们王家很着急盼出头,终于盼到那一日了,若是她不争气,王家就彻底毁了,我们托人找关系,求爷爷拜奶奶终是打通了太医院里的太医,又请民间郎中调了些合欢香进去。”
沈月阁听到此处,就更是诧异,在他印象中,丽妃是个不善言谈,但总喜欢安静坐着的女子,古典娴静很是温婉。却不想她,竟还有过这一段过往。
又听王财顺说道:“这合欢香是个好东西,一朝得宠,我妹妹的位分就越了一级,直接成了贵人,又因容貌极好,得了先皇对她赏赐封号。我们王家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出头之日,妹妹心虽善,但该有的心
眼一点不少,她虽不曾亲自动手害人,但也懂得自保。”
他吸了下鼻子,唐箬词静静地听她说着,“就这样,妹妹惊惊战战的度日,维持着与宫中每个人的关系,后来她终于到了嫔位,成为了一宫主位。可是这宫里头花园一般的地方,她那时已年过二十,已经算是朵命数将近的花!”他笑着摇头:“我们王家害怕呀,那时候家中也有些发迹的迹象,家里人花千金,找来了催孕的药物,通过先前买通的那位太医,将它送进了宫中,到了我妹妹的手里!”
他突然仰天笑了两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