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阁吃饱喝足了,脸上一副食之恹恹的模样,伸手宠溺的揉了下头,说道:“好丫头,你从见伤的第一眼开始,都难受到现在了,现在我也不疼了,你快别担心了。”
穿堂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刮,竟将层层重叠的布幔吹得飘然荡起,唐箬词叹了口气道:“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我身上不舒服,夏日里就是这样难受,成天汗出的不停。”
沈月阁笑道:“就知你会这样想。”说着,他起身拉起唐箬词道:“我抱着你去洗澡,屋子里的木桶里早已放好了温水和香花瓣。”
唐箬词“嗤”的一声轻笑,伸手揽过沈月阁脖子,像个小猴子一般任由他抱到了盥洗房。木桶里边花香四溢,热流顺着唐箬词耳鬓锁骨流入高峰下,她身子上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适。
今年夏日的雨下的格外的多,每隔两三日,便淅淅沥沥一阵子,春杏倚在栏杆上,笑着骂道:“许是老天爷认为当时春倒寒太过厉害了,现在自己后悔了,整日里以泪洗面,所以这雨才下个不停。”
唐箬词坐在椅子上观雨道:“师傅说的,我心火焦躁,喝了些薄荷茶倒好多了,不过现在有些饿了。”
春杏盈盈一笑,从桌上开了食盒说道:“那正好,昨日又新来了位厨子,听说那荷花酥做的是一绝,今天他露了一手,方才托人送过来了,我先给您验验。”
说着,她拿过了银针,一一验过之后确认无毒,才放心给唐箬词使食用。这人荷花酥做的果真是好,甜而不浓,油而不腻,轻轻一咬酥脆可人,满嘴都是荷花的清香,犹如置身万里荷塘一般。
不一会,一盘便没有了,唐箬词咂巴了下嘴说道:“荷花酥好吃,这个厨子是从哪里搜出来的我不过与王爷说句浑话,他就上心的很,这几日见天给王府中送厨子。”
春杏算是唐箬词的体己人,说起话来也不太忌讳,“扑哧”一笑说道:“王妃,若是三哥对我有王爷对您的这份心意,那我就开心了,王爷对你可真是好,可真是羡慕死我们了。”
唐箬词笑着摇了下手说道:“好姑娘,你再别打趣我了,影三对你已经够好了,唤作旁的姑娘,哪有这种福分。他不吵不闹对你有诚心,你若还不满足,那可真是不得了。”
春杏脸上泛起红霜,“我哪能不满足,若再不知足,那还了得,我说句心里话,要想给三哥生个孩子。”
唐箬词皱着眉头问道:“好姑娘,这事情由你说了算,我们说不了什么的,但我觉着你年纪小,一旦生了孩子,难免是拖累。”
她微微一顿,害怕春杏想歪了,又赶紧解释道:“我这话可不是有私心的,是为你着想的,你可不敢想着,是我为了留你才说这段话。
我和王爷虚长你们几岁,可依旧没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为的是麻烦,我觉得拖累的很。”
春杏忙摆着手说道:“主子。您千万别这么想,奴婢怎么会有那种想法,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有个孩子也不错,毕竟我还是有些小,等再过上一阵,我们预备着生个孩子。”
说着,她甜甜一笑又道:“主子,我一定在您前头这样生孩子,这样到您生孩子的时候,我还可以给您帮衬上,有些养孩子的法子,我就有了经验了。”
唐箬词“扑哧”一笑,又说道:“那也不能专让你给我捡骨头,等着我们两家都生下孩子了,你若是个男孩,我若是个女孩或者相反,那我们就定个娃娃亲,若是都是男孩,或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