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寒笑道:“安王,你认为这些大臣是在刁难你吗”
深月阁轻抿了下唇,跪地道:“皇上!臣弟身上确实有伤,也是箬词所说,沾不得荤腥,但有些大臣肯定不知道,这不知者不罪。臣弟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他淡淡一笑又说道:“箬词,她从未离开过臣弟,所以心中对臣弟很是依赖。今日她见臣弟身上有伤,所以言辞有些激动,望皇上和诸位多担待。”
“担待何为担待,又为何要担待安王,按理来说,你成年立府后,朕就不应该管你,可朕现在看来,你王府中缺少家法!”沈月寒猛的拍了下桌子,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连说话都像在喘气一般。
唐箬词直起身子呛声道:“皇上此言差矣,妾身与王爷两情相悦,再者,妻子关心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妾身自小就是从乡野里来的,没什么严格的要求,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在村子里,那些婶娘也经常去叫打牌不归的丈夫。”
她淡然一笑,又看了眼诸位大臣道:“妾身倒以为,其实这样做是对的,作为一个妻子就是要规劝丈夫,而不是去纵容他,去无理由地迎合他。妾身认为王爷他喝酒不对,所以才这般激烈,万皇上与各位大臣见谅。”
诸位大臣本就没什么理由生气,她们也确实是得沈月寒指使。见状,只得偃旗息鼓。
孙丞相见状,忙打圆场道:“安王妃许是方才为王爷挡酒,现在有些醉了吧,依老臣所看,这天色渐晚,诸位同僚不如早些回去。王爷身子上有伤,王妃喝醉了,还是让他们快些回去休息吧。”
沈月寒叹了口气,似乎有万般的不情愿一样,“罢了,月阁你带着安王妃去休息吧,以后若无朕与皇后旨意,安王妃就不用来宫里了。”
唐箬词真巴不得他说这句话,宫中的宴会有什么好的,吃也吃不饱,喝也喝不足的,谁像是稀得去一样!
她冷哼一声,跪地道:“谢皇上隆恩!”接着便转身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沈月阁忙跪地磕了个头,恭谦道:“皇上,王妃她近日休息不足,说起话来又有些糊涂,大家别在意,臣弟先行告退。”
众人无一敢说话的,都齐齐跪地道:“臣等恭送王爷。”
沈月阁点了点头,便立马追了出去,见唐箬词的瘦弱的身影,像一把枯瘦无叶的干柳树一般,白让人心疼。
他连忙跑过去道:“刚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说了那些多余话在走之前,你叮嘱我要千小心万小心,怎么自己就先不小心了。这下倒好,以后宫中若是有个什么事,你都不能去了。”
唐箬词到地上啐了一口,“又不是谁喜欢一样,我本就不喜欢这宫中生活,只是迫于无
奈不得不来,我真是应该感谢他才对。”
沈月寒忙上前牵住她的手道:“不过刚才,你确实太激动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那些大臣多数是几朝元老,得罪了他们有害无益。”
唐箬词嗤笑一声道:“这些我自然知道,本来之前我一直说要忍着脾气!可我一见沈月寒,脾气一下就忍不住了。那几个人明显看着,都是他安排好的,张口闭口,都是‘王爷,再喝一杯酒’,他们明知你身上有伤,怎的还这样子,若是放在外头,我一个个给他们把牙都打掉了。’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