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你瞧瞧,这是上次新来的缎子织成的,我可真是心疼。”她撅着嘴巴,皱着眉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沈月阁撑着身子起身,看着她手里织着百里江山的缎子,苦笑着说道:“你呀你,这不是大材小用吗它本就是做衣物的料子,谁让你把它做成窗帘,这肯定不经抓,算了,坏了就坏了,你若是喜欢,改日我去重买些来。”
唐箬词“嘿嘿”一笑,笑得肩头一阵抖动,笑得像开的正盛的向阳花,“我就知道,月哥哥对我最好了,我想要什么都买,对吗”
沈月阁点了点头,“买,只要你想要,我能买起的,那咱们就买,为搏你一笑,千金皆能掷。”
赶车的小厮轻拍了两下车壁,恭声道:“王爷,王妃北门到了,还请您二位下车吧。”
沈月阁见唐箬词刚才被摔了,说起话来也有些不客气,冷着声道:“下次停车前,你知会一声,若是再这般莽撞,明日你便不用来了。”
小厮倒有些懵了,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赶紧跪地道:“是,是奴才的错,还请王爷莫要动怒。”
唐箬词叹了口气,先弯着腰起身出了马车,又给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声道:“下去到马上后头避避,王爷这会儿心情不好。”
小厮忙行了一礼,卑微而又满怀歉意的对唐箬词一笑,迅速跑到了车后面。他有些不解了,刚才明明听着王妃与王爷两人在里头欢声笑语,这怎么就心情不好了呢也真是的,上位者的脸色,就如夏日的云彩一般,说变就变了。
唐箬词见他走远了,才向里头递手道:“月哥哥,你出来吧,我在外头候着你,你行动不便,可千小心万小心,别再挣破了伤口。”
沈月阁点了点头,放慢了速度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一向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现在到,竟像个乌龟似的。说来也是,我这出事可都在右边,上次是右手断了,这次又是右胸受了伤,你说今年我是不是犯着什么”
唐箬词牵着他下来,又稳稳地扶着他向里走去笑道:“月哥哥,但这事情你就不该问我了,你得去师傅商量,师傅他可是医学,玄学样样精通,你该让他对你卜一卦才好。”
沈月阁叹了口气道:“你以为说卜就卜,这得凑够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谈占卜,而且每占一卜,对占卜的人,和占卜师有极大的影响。”
唐箬词突然想起了上次在墓道里的事情,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忙道:“果真如此,上次去皇陵的时候,师傅他每算一卦,体力就弱一分,到了最后,差点连出去都很艰难了。”
沈月阁面色突然有些沉重,有些不开心的模样,“其实如此,就该让先生回来之后好生休
息,莫要再去逞强做些事情,旁的都怕了,若是毁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一提皇陵,这永远都是沈月阁心中的一个结,父母突然双双离世,又是被自己自小玩耍的哥哥所害,换在谁的身上谁能不伤心,更何况自小娇生惯养的沈月阁,他本就心理承受弱。唐箬词实在不敢想象,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那是怎样的神情。
一进北门走了几步,便见一群官员模样的人在那候着,其中就有上次为首的孙丞相。
孙丞相一见沈月阁过来,又是一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