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箬词偷看了一眼沈月阁,确定他还在熟睡着。这才伸手朝那衣服里探去,起先找了两下件衣服,并无什么异常。
她暗自念叨了一句,“这不应该,刚刚是什么东西”她又轻轻颔首,又将那衣物小心的提了起来,在床上甩了两下,只听一声闷响。
她赶紧低头去看,只见一块像是金属质的黑色雕螭纹的令牌,掉到了她面前的被子上。
唐箬词有些疑惑,见这块令牌大约有半个巴掌大,一共有两面;一面刻的是繁杂的花纹,另一面上面写了个字。
这个字她依稀有些印象,是沈月阁经常把玩的玉佩上面的字,她问过沈月阁,说这个字是“商”字,是这个国家的国号。
唐箬词皱着眉头,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她实在想不通,沈月阁一个人身上为何有两件刻着国家字号的玉牌。
她有心想问沈月阁,但看沈月阁还在熟睡中,便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她又看了两下那个令牌,还是又与沈月阁的衣物放在一起,便起身下了床。
唐箬词刚一下地,便听见沈月阁打了个哈欠,拖着慵懒的声音说道:“今天你不忙,为和还是起得这么早,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唐箬词动作一滞,背后浮起一丝冷汗,暗道一声,“好险。”
她赶紧讪讪的朝后看了一眼,只见沈月阁头发蓬着,眼睛像睁不开似的。
唐箬词捂嘴一笑,又调笑他道:“你还说我呢,你看看你如今和我在一起久了,倒越发邋遢了。”
沈月阁揉了下脸,又小声调笑道:“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自己都说了,跟你呆太久了,我才变成这般,在之前我怎么如此干净”
唐箬词现在越发感叹沈月阁的聪明伶俐,什么话头儿只要接到他嘴里,就能羞辱别人一番。
但若说实话,沈月阁这话说的在理,唐箬词只得讪讪一笑,又道:“那你先睡着吧,我去洗漱了。”
沈月阁点了点头,又准备沉沉睡去的时候,却看见她床头衣服杂乱,最面上放着的那个是,收缴沈月寒手下眼线的玉佩。他觉得事情不对,便赶紧叫住了正想要出门的唐箬词,“你等等,箬词,你是不是动我衣服了”
唐箬词回头望了眼诧异的沈月阁,不以为然的说道:“刚刚我手一挥,打到了你的衣服上面,不知被什么东西碰了,还把我疼醒了,我一看就是这个令牌,是有何不妥吗”
有何不妥唐箬词这话说的轻巧,沈月阁将它贴身放着,就是害怕唐箬词突然找到。怕的就是万一她看见这些东西起了疑心,不与他寻根问底唠叨半天,才不会罢休。
沈月阁却不想,唐箬词见这个东西并没有多大的诧异,所以她含糊的说道:“没什么,不过是我家族中一些象征罢了,无妨。”
唐箬词本觉得没什么蹊跷,但又一听沈月阁说
这是他家族中的象征。
那沈月阁姓“沈”,按理说这令牌上刻得是“沈”字才对,为何突然会刻个“商”字
见沈月阁不说话,她便问道:“这不太对,你不是说过这‘商’是国家的象征,为何会是你家族里的象征”
这下倒轮到沈月阁为难咯,他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唐箬词,居然对他曾经说过的一件小事记得如此之牢,但又看着唐箬词期待的眼神,
沈月阁眼睛一垂,闪过一丝精光又故作深沉的解释道:“此‘商’字,非彼‘商’字,这个令牌是在我们家族辉煌的时候,先帝赐予我们家中的,这可是独一份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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