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话,说到了点子上头,白氏顿时哑口无言,却又不愿承认此事,只瞪着沈香苗喝道:“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和你在这里说话,简直是白费唇舌而已,今天这话也就给你撂在这里,业儿是必须要回洛家,此时我好言好语的和你说此事,你能照我的话去做也就罢了,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香苗再次笑了笑,歪着头看气急败坏的白氏,道:“那当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个人呢,素来是不爱吃酒呢,敬酒罚酒都不吃,你便安心的将你的酒收回去便好。”
“不过既是你撂下话来了,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让我去劝说承业,不可能。在承业不同意回洛家,不同意跟你走,我也不会让你带走了他。”
沈香苗说这话的时候板了脸,一双眼睛中更是寒意尽显。
这让白氏微微一怔,显然对于沈香苗直白的拒绝而讶异,同时更是因为沈香苗浑身散发出来的威严与寒意内心生了丝丝的惧意。
但这不过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白氏很快镇定下来,只看着沈香苗越发的心生怒意:“沈姑娘,你这是明摆着多管闲事了”
话语之中,威胁之意满满。
“如你所见。”沈香苗答的是掷地有声。
白氏顿时咬牙切齿,一双杏目瞪的又圆又大,喝道:“多管闲事的人永远都没有好下场,现如今不是只有我来找业儿,而是洛家,你觉得我不能奈你何,所以如此有恃无恐,莫不是也不怕洛家”
“我若是怕,便不会站在了这里和你说上这许多话了,若是你想让洛家来寻,尽管来寻了就是。”沈香苗颇为不以为然。
白氏成婚之后才有的身孕,苏承业究竟是姓苏还是姓洛,洛家的人只怕也不敢肯定,只不过现如今的确是膝下无子,所以才抱有一线希望罢了,并不真正就认定了苏承业就是洛家现如今唯一的孩子。
从现如今白氏只身前来,洛家人都不曾出面,足以可见洛家此时的态度。
只怕对于洛家而言,苏承业的存在,反而是一个污点而已。
白氏不曾考虑这些,更不曾想过苏承业到底是不是洛家的孩子,到了洛家之后,洛家会如何对待他,只是一心想着那摆在眼前的荣华富贵,当真是凉薄无情,没有做母亲该有的模样!
仔细论起来的话,这白氏当真是连从前她厌恶无比的大伯娘徐氏都比不上。
徐氏狡诈心狠,更是贪得无厌,妄图吸食旁人的鲜血来养自己家,但她的所作所为,却都是为了一家子,为了丈夫,为了儿女,人虽坏,却是尽了一个母亲应尽的义务。
可眼前的白氏,心心念念的,却只有自己,再没有了旁人,连亲生儿子在她眼中斗不过是谋的钱财的工具而已。
这样的人,当真是连为人都不配,更不配活着。
沈香苗只对白氏厌恶至极,现如今当真是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无比,只喝道:“你若是有什么招数,尽管来便是,想带走承业,门也没有!”
说罢之后,沈香苗只冷哼了一声,更是瞥了白氏一眼,拂袖而去。
留下白氏一个人在那胡同的拐角处愤恨的骂了好一阵子,又急又气的,最后却也知道无济于事,只能悻悻的离去。
随后的一两天里头,苏承业一切安好,而那白氏到是再没有来过。
到是沈香苗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