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当真是不好评价呢。
说话之时,庆山那一脸惋惜,十分不屑的模样,显然是在说沈香苗姿色一般,嘲笑卢少业好歹出身尊贵,却对一个普通村姑情谊颇深。
“庆大管家如何说,那便如何是了。”卢少业却并不恼怒,反而扬了唇角略笑了笑道:“旁的我是不知晓,我只知晓这姑娘十分重要。”
“想必,对于张员外来说,更重要吧。”
卢少业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甚至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庆山。
庆山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动。
果不其然,原来这卢少业什么都知道。
知道这姑娘是五月十五日所生,是老爷制蛊所需的重要药引。
看来,私下所做的那些调查,不过都只是假象罢了。
什么这卢少业待这姑娘异于旁人,青眼有加,兴许这姑娘到时候也能称为制衡卢少业一个筹码,都是放屁!
说来说去,一个权贵世家的大公子,身份尊贵无比,怎能看上一个区区村姑。
想必是早就知晓这姑娘是五月十五出生的,是药引子,所以才特地接触,想着先下手为强,半路拦了下来的,结果还是不留神让他们给掳了来,这才迫不及待的想着将这人救走,为的便是破坏老爷的大计。
当真是阴险狡诈,险恶至极!
庆山觉得眼前这卢少业简直可憎的要命,对身旁的人挥手下令:“抓住他们!”
剩下半句“不要伤了他们”,庆山担忧这狡猾无比的卢少业听闻此言后便有恃无恐,自是没有说出口。
但即便他不曾说出口,底下众人也是明白,手中的刀剑收了起来,转而换做了绳索与网子,蜂拥而上的扑了上去。
卢少业瞧着众人弃刀剑换绳索,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略侧了侧脸冲沈香苗笑道:“你可知该如何了”
“这是自然。”被卢少业挡住了大半个身子的沈香苗探出头来,微微一笑,低声道:“既是我对他们如此重要,自是不敢伤了我,既是如此……”
那也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沈香苗如狐狸一般的狡黠一笑,略略的侧了侧身过去,再转过来的时候左右手中多了两把刀。
一把细长的尖刀,一把厚重无比的砍骨刀。
但无论是哪把刀,都似乎是千锤百炼所打制,泛着寒光,刀刃之处似乎吹毛立断,光是瞧着便让人生了胆怯之意。
卢少业嘴角微扬。
果然在沈香苗的身上,还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方才那锯刀说是藏了起来,姑且信上一把,这样厚重一把砍骨刀,却又莫名的冒了出来,想不让人生疑都困难呢。
只是不曾给卢少业太多质疑的时间,那些人已是冲到了卢少业的面前,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卢少业身手矫健,手中一柄薄如蝉翼一般的软剑使得比那软鞭还要柔软几分,几招之下来人便伤了几个,再不敢往前。
既是卢少业这边不好拿下,那便专攻了沈香苗这里,毕竟一个瘦弱的姑娘家,自然是容易拿下。
几个人这般想着,颇为得意的便朝着沈香苗扑去。
但很快,脸上的得意不仅消散殆尽,更是哀嚎连连,看沈香苗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的恐惧。
这小妮子,看着瘦瘦弱弱,长相清秀,怎么瞧着都像是个文弱女子,胆小怕事的那种,怎的偏偏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底下,竟是有着这般狠毒的心肠
下手又快又狠,即便是见了血,也是连眼也不眨上一下。
而且与卢少业那薄薄的软剑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