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忍不住心里翻滚的波涛巨浪，一步上前，微微垂首，道：“大侠，你收不收徒弟在下73级药师，每天兢兢业业采药制药，如蒙不弃，必当更加勤奋！”
莫清歌头也没抬一下，继续忙活手里的动作。
有了第一个出来毛遂自荐的人，接二连三地冒出来了第二个第三个。
“我制药80级了！想拜您为师。”
“如果能拜您为师，我肯定抛弃心中杂念，认真跟您学习制药！”
……
各种誓言层出不穷，莫清歌只觉得自己眼前的聊天框正在飞速的刷屏中。
她一组草药刚制作完毕，顿了顿，在大家都能看得见的近聊频道上打字道：“我不收徒弟了，而且你们就算拜我为师也没用，大家都是一样的，采药制药，我并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的。”
她说的实事求是，让人挑不出毛病，但也让人止住了想要继续拜她为师的想法。
莫清歌说的没错，大家制作药品的步骤工序都是一模一样的，就算拜她为师她也不可能告诉自己新的制药过程，顶多拜她为师之后可以多蹭蹭欧气人品什么的。
想通了这一环节之后，那些之前跃跃欲试急着拜师的玩家都打消了念头，他们其实也不算是新手，有些人甚至小有名气。游戏里药师的等级最高是100级，他们现在的等级也不算低了，只要假以时日，必能精炼到满级。
那时候他们应该也能像莫清歌一样，制作紫品以上的药品手到擒来……当然，是应该。
莫清歌捣鼓完药臼后，把最后一组完成的药品收入囊中，将一些药渣什么的废料收拾好，便一个人离开了。
旁边围观的一群人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她高瘦的背影渐渐远离群众们的视线，黑发如瀑，一根绸缎散散地绑住了发尾，发如缎，黑如墨，在风中恣意张扬，这背影竟显出一丝寂寥。
围观群众揉揉眼，怕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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