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下去,黄谅和韩均大眼瞪小眼。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可怎么了得爷岂不是要失了夫人欢心”
黄谅顺当说完,才发觉不对劲,赶忙错开了去,“我是说,起了误会就不好了!爷也是,突然要摸人手作甚!”
韩均揪了揪自己的眉毛,也想不明白,只是韩烺不解释的事,他只管执行就是,于是拍了黄谅一把,“你想的太多了,爷不是说了去橘子胡同的别院吗夫人怎么可能知道!”
黄谅却脸色更难纠结了,“爷不会是要养小的吧这才新婚几日我原本瞧着爷对夫人和对旁人一百个不一样,还以为”
没说完就被韩均无情打断,“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废话也太多,爷要是想养小的,摸你我的手顶个屁用啊!你还是赶紧想想找什么人给爷吧!我去吩咐人收拾别院去!爷可是下晌就过去!”
话一毕,他抬脚就没了影,黄谅回过神来,差点骂娘,“敢情收拾别院你做,找女人就让我干是不是!上了你的鬼当!”
再骂韩均也不会回来了,黄谅胆战心惊,比给他自己找女人都要害怕十倍,不敢让旁人尤其是夫人知道,他小心谨慎亲自挑选了几个“女子”,下晌送到了别院,送到了韩烺等着见人的房里。
橘子胡同,他在门外问了一声,得了韩烺的应声,带着身后四个“女子”进了屋子。屋里隔了屏风,韩烺坐在屏风后,黄谅领了四人进来,自知自己在场不便,给那四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往屏风后去,自己则退了下去。
他刚退至门前,见四人站定了,撩了帘子正要离开,不想一只脚没迈出去,一声暴喝骤然响在身后。
“黄谅!给爷滚进来!”
黄谅被这暴喝一震,差点跌出门去,幸好扶住了门框,倒是那四个女子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哭将起来,一时间房中好不喧闹。黄谅心道完了,匆忙奔到屏风里,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上首的自家爷的脸,那是青中带紫,紫里又搀着红的一张气极了的大花脸。
大花脸狠狠瞪了黄谅一眼,想说什么又被脚下跪着的四人哭声截断,他压了压怒气,一甩手,“你四个,都出去!”
话音一落,脚下的四人没走,反而整齐划一地一颤,大声喊起了“饶命”,韩烺气得差点仰倒,赶忙又补了一句“出去领赏”,这才送走了四人。
黄谅已经在旁等得冒冷汗了,最后一人出门的脚步声一落,韩烺就声调阴冷地笑了起来。
“我说黄谅,你当爷是什么人!”
这一问可把黄谅问住了,他能当什么人,就是当他的爷呀!
他不知道怎么回,只见眼前几道黄光一闪,砰砰砰几个金桔就砸到了他脑门上,接着他听到了他们家爷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你看看你找的人!最大的有十三吗最小的是七岁还是八岁!你当爷是禽兽不成!”
韩烺气得极了,捂着头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从他进了别院想到一会要做的事,便浑身不得劲;待到听着那些脚步声渐近,他恨不能直接哄走这些人;再到几个连身量都还没长足的小丫头站在他脸前,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试着摸一下这些小姑娘的手,连想一下都不行!
他揉着太阳穴不说话,倒是苦了黄谅,他试着解释,“爷别生气,咱是按着夫人的模样找的,就是找不到夫人这个年纪的呀!”
那也是,夫人双九年华,这个年纪的姑娘家大多都是嫁了人的,再不然就是落入了红尘。
他说着,见韩烺压着眉头不搭理,咽了口吐沫,试探着问:“要不,叫声铃儿姑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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