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圈坐落在后山山腰处,是一片约十亩地的平坦草地,四周用一人高的木栅栏围了起来,马圈里养着百十匹骏马,大门正对着唯一下山的路,西南角上有一座小茅屋,是供值班人员休息用的。
聂惊雷三人趴在马圈后面的山坡上仔细地观察着,马圈里马儿们正在自由自在地散着步,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嘶鸣声,经过仔细地观察,三人一致选中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
“就它了!”聂惊雷拍板。
“老大,怎么偷义存师兄正在那给马刷毛呢!”义成指了指正在茅屋前给一匹白马刷毛的和尚。
“简单!巨灵神吃花生米!”聂惊雷一乐。
“巨灵神吃花生米老大,这是什么暗语怎么我们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两人同时问到。
聂惊雷一翻白眼:“小菜一碟!”
……
“咱们这么这么着……”聂惊雷小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没问题,老大,你就放心吧!”义真拍了拍胸脯。
正对大门的山道上,聂惊雷一溜小跑进了马圈。
“原来是心善师叔,不知您来此何事”义存一看到是聂惊雷,赶紧走了过来,躬身行礼。
别看聂惊雷只有十岁,但天佛门门规森严,等级分明,聂惊雷是心字辈,他是万万不敢对他不敬的。
“原来是义存啊,今天是你值班啊”聂惊雷大大咧咧地说到。
“回师叔,今天正是师侄值班,不知师叔来此……”
“也没什么事”聂惊雷摆了摆手,“我方才在附近练功,感到有些口渴了,想到你这最近,所以我就过来讨口水喝。”
“原来如此,师叔请!”义存赶紧带着聂惊雷进了茅屋。
茅屋内,义存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瓢水递给了聂惊雷,聂惊雷客气了几句,接过水瓢细斟慢饮起来,这一瓢水他足足喝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在这期间义存也不敢出声,只能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好容易等聂惊雷喝完了水,义存双手接过了水瓢。
“不过瘾,再来一瓢!”
“啊”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估摸着义成义真他们两个应该得手了,聂惊雷这才放下了水瓢,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一个水嗝:“过瘾,总算是解了渴了。”
说完迈步出了茅屋。
“师叔慢走。”义存在后面躬身说到。
“别…别送了”聂惊雷便边着嗝边向外走去,感到肚子里的水直咣当。
看着眼前的这匹黑色彪悍骏马,马背比他们的个头都高,粗壮的马腿跟他们的腰一般粗,聂惊雷问到:“谁先来只要有一个人能登上马背,那就成功了一半了!”
三人都没骑过马,义成和义真两人抬头看看这匹大马,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吐沫,然后又都一齐看向了聂惊雷,脸上现出了谄媚的笑容:“老大,又到了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们对你的崇拜犹如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又如大海般汹涌澎湃,挡都挡不住……”
聂惊雷一撇嘴,白了他们一眼道:“每次都是这几句,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的”
说完他紧张地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双手使劲搓了搓,抓住了马的缰绳。
看到这一幕,义成和义真立刻放下心来,分立在两旁,做好了观赏的姿势。
义成挠了挠头说到:“这个台词是有些长了,有时候还真记不大住,义真你抽空儿换一个呗!”
义真瞪了他一眼:“你个猪头!就这几句词儿还是我从好几本书里扒拉出来的,容易吗我,还换一个,你以为这是换衣服那”
聂惊雷围着黑马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