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当地一个姓孙的富商当小妾。”
薛皮皮似乎回忆起陈年往事,默然不语。
萧金衍问,“现在呢”
薛皮皮伸手比划了一下,指了指桌沿,“现在,他们家坟头的草,差不多这么高了吧。”
萧金衍心中打了个激灵,连夹了一个包子递给他,“前辈,吃包子!”
吃完早餐,萧金衍很自觉地会了钞,两人回到了薛神医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薛宅之内传来薛神医的哭声,两人心中称奇,这大清早的,薛神医这是要唱哪一出呢
来到门口,只见薛神医披头散发,左手抓着一根鸡腿,右手抓着一把纸钱,边吃边往聚宝盆(火盆)里送。
薛神医痛哭流涕道,“皮皮兄啊!你我虽斗了二十多年,但终究都是薛家的子孙啊,昨儿还有说有笑的,今天就驾鹤西游,离我而去了,咱们薛家就剩下我自己了,也没个一儿半女的,这是老天爷让我们薛家绝后啊!”
“也不知,你现在到了奈何桥没有,这辈子你害了那么多人,不知道阎王爷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好人家投胎,我这给你烧点纸钱,到了那边,千万别省,再不济,给我投胎做个儿子也成。”
薛皮皮看到这情景,气得哭笑不得。
薛神医哭了片刻,又啃了一口鸡腿,连连叹气,“早知道如此,这医圣传人位子,我让给你就是了。”
薛皮皮与薛包相斗多年,没料到今天他会说出如此动情的话来,心情有些激动,大声问:“此话当真”
薛包看到来人,啊的一声吓了一跳,“你竟然没死”薛皮皮没好气道,“我死了,下半辈子谁跟你斗话说回来,刚才那些话,你说得都是真心的”
薛包故意装糊涂,“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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