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脑海里想起的就是纳兰性德的这首木兰词。
当日在宝泽初见,她便是这副模样,像一只精致的娃娃,漂亮的纸花,缺乏生气。
李羡鱼当时的念头:哇,这姑娘脑子有坑。
而现在,她又变成当初那个三无,可是中间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李羡鱼再没有当初的好奇和轻松,有的只有沉重和悲伤。
所以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我回来了三无。”李羡鱼扯起一个笑容,其中悲喜交织。
三无点点头,这是她能给予的,最大的回应。
李羡鱼想拥抱她,但被她躲开,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默默放下双臂,他带着期待问道:“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好几天,你跟我一起走吗”
“是任务吗。”
“不是任务。”
三无摇摇头。
“那...也没事,”李羡鱼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反正今后有机会,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
三无点点头。
李羡鱼离开,帮她带上门,背靠着门,他搓了搓脸,搓去了脸上的失落和伤感。
胸腔里郁垒堆积,很想找个地方大醉一场,可现实不容许他放纵,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寻找养父并不急于一时,既然宣称是去浙省接翠花,李羡鱼就带着祖奶奶和雷霆战姬先去了一趟浙省,奥迪a9暂时留在了宝泽,这辆车不能再用了,否则开在高速路上,很可能会被交警逼停,然后押走拘留。等宝泽帮忙抹去一切违章记录再说。
雷霆战姬表示可以贡献出自己的红色法拉利,李羡鱼想了想,跑车这种华而不实的车子,只能适用于城市公路以及高速路,路况不好的地方毫无用武之地。
于是向宝泽申请了一辆路虎,保险起见,李羡鱼仔细检查车子,确认没有监听器后,才收下大家伙,开着它离开沪市。
翠花的故乡在猫镇,当年苦行僧坐化后,她独自流浪了许多年,最后在这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