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昏迷之前的情况,她绝对是整个腰部都被砸的粉碎了,有什么样的医术能够连那样的伤势都瞬间治好。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慢慢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全是白色的屋子里面,屋子里放着很多奇怪的物事,她想要用手撑起身子,却发现左手一点知觉都没有。
垂眼一看,左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转头,发现右手手腕被固定在床沿上,手上扎着一根针,针上连接着一个透明的管子,顺着管子往上,是一个透明的袋子,装满了红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血是谁救了自己,为什么要把血灌进自己的身体,难道血里有蛊虫四大护法没有死
本来童画是万分确信四大护法绝对是死了的,那种情况下想不死绝对没有可能,但是现在自己都还活着,这便打破了她的自信。
不能让自己变成蛊人。她想要运转内力挣脱手腕上的桎梏,却惊骇的发现丹田处空空如也。
没有内力,自己的武功被废掉了?
先离开这个地方再做打算。
童画当机立断,就要起身。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个面带焦急的雍容妇人跟在护士后面走了进来。
“小话,你醒了,太好了,你小晏哥哥一直念叨着你呢。”凌零人见她醒着,大喜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只是脸色还有些白,其他并无大碍,顿时松了一口气。
童画感觉到妇人的担心,任她摸着自己的额头没有动。
这个人是谁认识我看她面上的担心和欣喜不似有假,是她救了我吗小晏是谁她们的穿着,好生奇怪。
童画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思绪疯狂的转动。
“护士,小话她现在能移动吗”凌零转头看向护士。
“可以,只要拿稳血袋不要拉扯到针管就好。”小护士一边轻声回答,按响呼叫铃,小心的把血袋从支架上取下来,小心不绊到输血管。
她外又走进来一个护士,小护士示意她推着病床,便和凌零一起跟再旁边,向北晏的房间走去。
这是要去哪里。
童画暗自观察着四周,走廊上有无数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来走去。
有人逝世仝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
一路上路过无数个病房,她从开着的门看到里面有几张和自己躺的类似的小床,以她的敏锐,不难发现床上的人都身体有恙。
偶尔还会有几个较小一点的屋子,隐隐能听到问诊的声音。
这里是医馆?这医馆怎的如此奇怪。
童画感觉自己思想越来越混
乱,这一路上都是些自己见所未见的事物。
比如落发的男男女女,能发出声音的小盒子,显示者奇怪线条的黑框。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正想着,小床一拐,进了另一间宽敞的病房。
这小床真方便。童画想。
屋里原本有几个人,正在低声的谈论着什么,见几人进来,停止了讨论,纷纷站了起来。
“小话醒了。”北方欣慰的看着童画,从护士的手中接过小床的推柄,将她推到北晏的病床旁边。
小护士小心的将血袋在床边的一个支架上挂好,就退了出去。
她画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危险的气息,便转头看向自己被推过来之前,这个房间的唯一一个病床。
因为是平躺着,再加上有枕头、柜子的遮挡,他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就只能从被子上的起伏看出来那里躺着一个人。
把童画推到这里停好以后,凌零和北方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着她说什么,这两人都不开口,其余人自然也不好开口。
房间里一安静下来,仝画顿时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