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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对我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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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银鞍白马度春风_238 宫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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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洵从容伸完了这个懒腰,出声提醒小婢女进屋来,端着东西杵门口做什么。

    小婢女忙快步踏进室内,将手上洗漱用具的托盘放到桌案上,惊疑未定地不时偷瞟着秦洵。

    这是什么情况,殿下床上睡着的居然是秦三公子吗他们晚上一起睡的这……表兄弟的话……好像也还好至少没到说不过去的地步,但确实有些奇怪吧,偌大的陵王府又不是独这一间屋室一张床榻,陵王殿下与秦三公子何故非得挤在一张床上共枕而眠

    “我脸上有东西”

    小婢女正胡思乱想,忽听到正将手巾往水盆里浸的秦三公子慢条斯理问了她一句,她一惊,心想坏了,自己一直忍不住偷瞟被主子发现了,主子肯定要不高兴。

    她不敢看秦洵的脸,只惶惶摇头。

    秦洵狐疑地看她模样,拿起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心想今日没被齐璟往脸上画王八啊,自己这张脸是有多丑,把小姑娘吓成这样。

    算了,八成是小丫头新来不久,怕生吧,就跟木樨刚到他身边那时一样。

    秦洵边洗脸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小婢女说话,尽量表现自己绝对是个长得好看又平易近人的主子。

    这小丫头乖还是挺乖的,秦洵问什么她答什么,少有答不上来的,没问到的也并不多话,秦洵问出清砚今早手头事务太多,木樨跟在身边给她搭手,这才使了个新入府的小丫头来伺候他起床。

    秦洵用完早膳才见着清砚,内室的窗户在他起床后就被打开透气,小雨有停息的趋势,天色亮堂不少,清砚捧着个颇有些眼熟的长条锦盒进来,秦洵一愣:“我的扇子怎么了”

    清砚将锦盒放他面前桌上:“殿下新给公子绘了一柄折扇,刚从工匠那处拿回来。”

    秦洵打开看时认出扇骨是“光如镜白如玉”的江南“水磨玉骨”工艺,猜想大概是这趟下江南时齐璟从江南工艺坊买了带回来的,绘上扇面后送去给工匠接合。

    扇面朱墨两色,乍一看还以为仍是秦洵惯用的那柄墨枝红桃扇,细一看却不然,墨绘为藤朱点果,分明是将齐璟赠与秦洵的那幅《南国》图搬到了折扇上,不同在于折扇上只绘了与《南国》图并无二致的相思子藤,没将图上墨发红裳的少年背影也添上扇面。

    秦洵将展开的折扇双手举高,对着从窗外探入的不甚明亮的白日光线端详许久,直到清砚出声催他:“快到下朝的时辰了,殿下说今日带公子出门,让奴婢告诉公子睡醒了直接去候他下朝便可。”

    秦洵懒懒应了声“哦”,并不挪动。

    清砚:“公子”

    秦洵笑:“叫谁呀”

    “……”清砚没好气,“陵王妃!”

    秦洵“哎”地响亮应声,总

    算起了身整理着打算出门,顺手就将刚送来给自己的相思子折扇拿在了手上。

    他出门时雨已基本停歇,感受不到鲜明的雨点,只是周身空气里还余着湿润感,地面潮湿,低洼处还积了一层浅水,找不着太阳的具体位置,天光却已大片大片的明朗泛白,搬来王府后秦洵自己的暗卫得以贴身护他,唯一现于明处的林甲也时刻随侍他身边,在陵王府内住在单墨隔壁一间房,若无必要齐璟便也不再总把单墨留在他身边,单墨总算像个名副其实的“陵王府侍卫长”,常常跟在齐璟本人身边。

    齐璟一早进宫上朝,单墨随行,此刻秦洵出行,除了给他赶车的车夫,身边跟的只有一个林甲。

    原本秦洵打算骑着乌云踏雪出门,可惜雨日纵马难免会溅上泥点,不大洁净,跟齐璟待久了秦洵也养出点洁癖,能避免染污还是尽量避免,乖乖缩在马车里劳车夫驾车接送便好。

    如今搬出宫住王府,上朝下朝都要从宫门进出,即便秦洵有特殊通行权力可以避过宫门守卫搜查,他也懒得在宫门进进出出,左右进宫在太极殿外也是等,在宫门外坐马车里也是等,齐璟下了朝还是得出宫来,不必非得进宫。

    今日早朝拖得有些久,已经逾了惯常的下朝时辰,秦洵在马车里坐久了感到憋闷,便掀帘出去,在马车周围来回踱步,透透气兼活动筋骨。

    宫门外等候的马车不少,都是今日早朝各家朝官的代步,款式宽狭各不相同的马车聚停在宫门外的广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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