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教导朝政之事时粗浅提点几句已是足矣。
往往这种齐璟与秦洵漫度韶光的时候,为了要紧事前来打扰禀报的只有景阳殿资格最老的大宫女清砚,齐璟给秦商说完道理,又与静听良久的秦洵闲谈了片刻,便见清砚快步往秋千处来,道是上将军府二少夫人差人来接商小公子回府。
秦商在景阳殿住了好几日,家中祖母和母亲想念了要将他接回家几日也是人之常情,两个少年长辈便从秋千上起身,一同送不大情愿的小侄子往前殿去。
送走了秦商,清砚又斟酌着道:“洛王殿下那处差人送来了几叠待批阅的奏折,道是实在忙碌,劳烦殿下分忧,且……恳请莫与人言。”
秦洵毫不顾忌地嗤笑出声,齐璟顿了一顿:“现在何处”
“奴婢已放置殿下书房桌案上了。”
齐璟颔首:“辛苦你了。”
秦洵抄着手闲闲迈步,跟在齐璟身后回书房去:“你要批奏折了”
“都送上门了。”齐璟总不至于再给送回去吧。
“齐孟宣也真够可以的,我以